無邪聽著這句有些尷尬地抓了下頭發(fā),但手中的游戲機(jī)他不想給回去。
難得有樣?xùn)|西可能讓他家小幼安感興趣的。
胖子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還真是白嫖的,甚至這一趟難得天真還有收入。
小哥默默地從兜里掏了兩張一百塊錢遞了過去,目光示意了下游戲機(jī)。
“小哥,你有錢?”無邪看著那兩張紅艷艷的人民幣,有些驚訝住了。他的印象中,小哥的口袋里可是從來都是空空的。
幼安看著那兩張錢也有些驚愣,他記得小哥就一張人民幣,現(xiàn)在怎么變兩張了?
“東西拿來。”小哥示意著無邪把游戲機(jī)遞過來。
無邪接過了錢,給了那個男學(xué)生,這俄羅斯方塊游戲機(jī)之前自己看過價格,加上這幾排電池,錢肯定是夠的。
只是以前的無邪可干不出這種事來,這男學(xué)生明顯是不愿意的,這算不算是強買強賣呢?
游戲機(jī),無邪沒有給小哥,反而自己拿著,身子移過了幼安這邊的皮筏里。
兩條皮筏綁到了一起,也方便了上面的人。
“小哥,你不會,我來教小幼安玩。”
但幼安左邊是小哥坐著,右邊是小滿哥挨著躺在旁邊,曬自己濕漉漉的毛毛。
“四叔,您挪個位置?”無邪對著小滿哥有些討好地笑問道。
見無邪對著個狗喊四叔,老教授跟男學(xué)生的目光看著無邪有些奇怪起來。
小滿哥往前爬了一點,移到了幼安的頭頂上。
幼安抬了下頭,把自己的腦袋枕到了小滿哥的肚子上。
無邪就著小滿哥剛的位置躺了下來,開始教幼安玩俄羅斯方塊游戲。
這俄羅斯方塊十分簡單容易上手,幼安看了幾下就懂了。
一局游戲結(jié)束,幼安直接就從無邪手中拿下游戲機(jī),自己玩了起來。
海子還在不停地移動,所有人都放棄了用槳去劃皮筏,任由著皮筏隨著海子的移動,漂向未知的方向。
大家坐在船上,氣定神閑地看風(fēng)景,開始閑聊起來,耳邊的游戲機(jī)聲音一直沒有停過。
夜色已經(jīng)降了下來,溫度也跳崖式下降,不遠(yuǎn)處九門的人時不時傳來罵罵咧咧的聲音。
之前沒下海子的夜晚,在沙地里燃著火堆,又有帳篷在,感覺不到太冷,但現(xiàn)在在海子上漂流著,只靠個睡袋,還真得有些難熬。
許多人相互依靠著開始入睡,時不時有著巨大的呼嚕聲傳過來。
而幼安裹著睡袋,背靠著小哥,懷里抱著小滿哥取暖,手還在不停地玩著游戲。
此時電池已經(jīng)換了兩次了,有種成網(wǎng)癮少年的感覺。
“無邪,我們大概漂了多遠(yuǎn)了?”胖子小聲地問道。
之前海子移動后,周圍的之前干涸的沙漠中,到處都有水從沙子下面滲出來,形成了許多大大小小的海子。新生的海子又緩緩連接。
竟然出現(xiàn)了一條河流一樣的水帶。他們所處的海子就在水帶的一頭,水帶通過了之后還在不斷地蔓延,水位也越來越高,變成了一條長河。
他們所有人坐在皮筏上,順著這長河,在不停移動的海子里漂流著。
帶來的向?qū)дf,這出現(xiàn)的長河應(yīng)該是鬼河,是沙漠的溺水河的地下支流。
“至少十公里了,應(yīng)該有一半路程了。”無邪看了下手中的地圖,又看了下GPS的顯示。
到了這一段,湖面變得很寬,簡直算條小江了。
目測水深超過了5米,顯然這條鬼河貫通好幾個海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夜間的原因,水里一片點點藍(lán)光,仔細(xì)一看,密密麻麻的,全身仙女蝦,這玩意兒咬人可疼了。
但水中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