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離,北境。
在那最北邊的一座小城,宣城,宛如一顆被歲月遺忘的明珠,靜靜地鑲嵌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
項問天和百里東君座下兩匹快馬,猶如兩道閃電,正向著君玉這邊奔襲而來。
馬蹄揚起的塵埃在陽光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他們急切的心情。
君玉靜靜地站在路中間,望著馬上的兩個少年,那挺拔的身姿如同一棵青松,散發(fā)著沉穩(wěn)的氣息。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溫暖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的陽光,瞬間驅(qū)散了周圍的寒冷。
三娘在一旁見狀,不由得詢問道:“你認識?!”
君玉聞言,淡淡一笑,那笑容中仿佛藏著無盡的故事,“算是吧……”
隨即,君玉在心中一陣長嘆。
“總算是等到了師傅讓自己等的人了!”
于是,君玉就這般靜靜地站在路中間,宛如一座雕像,等待著項問天和百里東君的到來。
馬蹄聲越來越近,如同戰(zhàn)鼓一般敲擊在大地上。
“這位大哥,可否讓一下!” 百里東君策馬來到了君玉面前,他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帶著一絲急切。
項問天看著君玉這般模樣,心中思緒萬千。
再想想前世自己所知道的少年白馬的劇情,那面前這個讀書人打扮的男子,定然就是李長生的大弟子君玉了。
百里東君說罷,看到面前之人并不吭聲,他將頭湊到項問天跟前,小聲的說道:“小哥,這人怎么看著這么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了。”
項問天聞言,心中不禁一笑,但還是裝作一臉疑惑的說道:“是看著有點面熟。”
項問天和百里東君并沒有見過他們的大師兄,北離八公子中的無名公子君玉,只是在稷下學(xué)堂看到過君玉的畫像罷了。
但是那個時代的畫像,怎么能比得上項問天前世所處的哪個世界里的照片呢。
因此,模糊的畫像,只有模糊的記憶了。
要不是項問天已經(jīng)知道了這里的劇情,不然他也是猜不出此人的真實身份。
許久。
君玉緩緩開口道:“二位可是要往北?!”
百里東君看了一眼項問天,淡淡的說道:“正是。”
隨即,君玉拱手對百里東君和項問天說道:“在下是一介書生,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去北邊看看,千里冰川,萬里荒原。可惜沒帶盤纏,不知兩位小友可否載我一程?!”
“我們?nèi)ケ边吙刹皇侨ビ瓮娴模强墒怯猩kU的,先生若想同行,怕是有些不妥。” 百里東君一臉平靜地跟君玉解釋道。
早就知曉一切的項問天則是端坐在馬上,不言不語,靜聽這君玉的下文,看他怎么說……
“妥的,妥的,找的就是你們這樣的人,這樣游玩才有樂趣……”
百里東君見狀,隨即看了項問天一眼,項問天也是緩緩點了點頭。
于是,他們在這宣城又換了一輛馬車。百里東君和項問天則是坐在馬車里面,君玉坐在外面趕車。
“三娘,我走了!” 君玉跟酒館老板三娘道別道。
三娘看著君玉消失的身影,心中一顫,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不舍的神情。
看來,這個陪伴自己這么長時間,任由自己打罵,文縐縐的書生模樣的人,最終還是離開了自己。三娘一陣黯然神傷。
回過神來的三娘,沖著駛?cè)サ鸟R車,大聲的喊道:“記得下次回來,把那酒錢補上。”
但是,此刻,映入眼簾的只有那漫天塵土,還有喧囂的車馬聲。
“哈哈,酒喝了,錢未付,這緣分就斷不了。” 君玉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