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酒勁上頭的緣故,見到戴定只是一個人,好巧不巧馬路對面又落了一堆裝修用的磚塊和水泥。
為了在小田面前表現自己的“勇猛”,曹濤飛快跑道馬路對面,抄起地上的板磚就朝戴定沖了過來。
來到戴定面前,曹濤什么話都沒說,不無耍酷嫌疑地高高舉起了板磚。可還沒等小田尖叫,就聽到哐當~一聲板磚掉在地上的聲音。
然后就是曹濤捂著自己的胳膊,他根本沒看清戴定的動作,只覺得自己的手剛才像是過了電一般,一陣針刺般的疼痛。
然后他就聽到那個身材單薄的青年說道:“曹經理,以后田小姐就不用你關心了,從今天起,她是我的人了。”
曹濤這種真小人倒是很能面對現實,見自己完全不是對手,就開始放軟話:“兄弟,兄弟,有什么話都好說,我大哥是西城巨蟒幫的。”
盡管后世的自己也是混幫派出身,東北的幫派也確實比較囂張跋扈,但后來的戴定就有些瞧不上這種一味比兇斗狠的組織了。
不過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戴定就放曹濤走了。
可是走出一段距離,曹濤的心里就開始陰暗起來,他開始盤算怎么找人來找回這個場子。
雖然自己的老板“手眼通天”門路眾多,但打死他都不敢告訴老板這些事的。他很清楚,如果再有一次讓老板知道他做事不檢點,老板絕對會把他打個半死,到時候就是他妹也救不了他。
小田早就看清了來人的臉,盡管她對戴定印象很好,現在戴定又替她解圍,但是冷不丁的那句“她是我的人”,還是讓小田紅了臉。
盡管小田已經有了一些社會閱歷,但畢竟年紀也才20來歲,又是碰到戴定這種既帥又“強大”的男生,她心中也難得的花癡了一下,不禁暗想:第二次見面就說我是你的人,這算什么意思嘛。
看著小田的臉,戴定知道她誤解了,在這個年代說“某某是誰的人”,大多數人都會理解成另一種意思。于是趕緊解釋道:“不好意思,田小姐,我剛才那句話沒有那個意思。”
小田低著的頭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這就讓戴定有些凌亂了。好在一番解釋之下,小田知道了戴定的來意。
對于戴定他們說的《大口吃肉》小田十分感興趣,于是盡管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她還是提出想去現場看看。
盡管董大鵬的桑塔納比公交要快很多,但從國際飯店到齊大這里跨越了兩個區,他們還是開了近三十分鐘。
一路上戴定把《大口吃肉》的近期的規劃給小田講了一下,還把遠期的戰略也一并告知。
正經講話的戴定總是帶有一種魔力,讓人忍不住想要傾聽,然后去想象他所描繪的東西。
可以說戴定講的大部分東西都是超越這個時代的,可但凡他講的東西,你總能通過他說的上下文去理解。他說的東西總是適當的給你留些承上啟下的空間,讓你自行領會。
從戴定說話的第一分鐘開始,小田就被完全吸引,一路上她精神高度集中,大腦始終活躍著,思考著。
每當出現知識的系統性缺陷時,戴定也總會把這個知識系統概括后,再用淺顯易懂的語言說出來。
已經聽戴定講過三次的董大鵬,在開車的同時,依舊聽得十分仔細,生怕錯過什么要點。
一路上戴定和董大鵬也對小田有了進一步的認識,小田還差三個月滿21歲。她的名字很有意思,叫做田俊,她還有個弟弟,叫做田倩,也剛念完高二,據說每年都是校三好。
戴定和董大鵬腦子里都覺得姐弟倆名字應該換過來才剛好,但事實就是姐姐叫田俊,弟弟叫田倩。
田俊就像她的名字一樣,長得比較俊,身材也挺高。念完高中之后,家里供不起她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