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規律的生活中,時間很快進入到十一月,嚴寬的工作簽證也終于辦了下來。
臨走前,戴定和他徹夜長談,不僅再次重復了工作計劃,還把自己對他未來的規劃和設想全盤告知,并征求他的意見。
對于嚴寬來說,自己和海龍的工作是戴定解決的,妹妹上學又是戴定托的人。
更關鍵的是,自己老爸的病,也是在戴定出錢出力之下才出現了轉機。
而且戴定一直以來的行事作風、人品格局,都讓嚴寬挑不出任何毛病,可以說他現在對戴定是言聽計從。
可即便樣,在涉及自己未來的事情時,戴定依舊會征求自己的意見,這樣讓嚴寬很是感動。
一貫灑脫的嚴寬竟是當面賭咒:到了韓國,他會盡早完成戴定安排的前期工作,然后努力學習,盡早把海龍也帶去韓國。
送走了嚴寬,還有一周多就是期中考試了。
重生以來,戴定的時間一直都被各種事情占據,他的種種表現都迥異于正常學生,所以現在同學們是真拿他當“老仙”了。
戴定覺得是時候得把學習抓一抓了,這所謂的抓一抓主要還是英語。以前有邱緋彤盯著,現在就全得靠自己了。
所以他這段時間上課盡量不補睡眠,而是自己給自己補英語。按照邱緋彤的方法,加上后世自己的學習技巧,每天就是反復地讀反復地背。
每每復習英語,戴定總會想起邱緋彤,然后他就想起自己說過套給她寫英文歌的。于是期中考試的前一天晚上,戴定在電子郵件里,給邱緋彤發了一首歌的詞曲。
第二天期中考試開始。
一連三天的考試,對大部分學生來說都是煎熬,但戴定也只是在英語的時候才考滿了時間。
尤其第一天的數學和理綜,戴定差不多都是用了一半時間就答完。
四十歲靈魂的他,對于提前交卷并不“執著”,所以他每次都是檢查兩遍,確認無誤才交卷。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提前了半個小時就交卷了,而巧合的是,他提前交卷的節奏居然和穆青女神奇地同步了。
當他交完卷走出教學樓,同一時間都會碰到穆青女。兩人每次都是微笑點頭,互相致意。
也不會像大部分的學生那樣對答案,兩人似乎對于自己的答案都很有把握。
第二天上午考完語文,準備回《大口吃肉》的戴定不知不覺間哼唱起后世的《孤勇者》。
“愛你孤身走暗巷,愛你不跪的模樣,愛你對峙過絕望,不肯哭一場,愛你破爛的衣裳,卻敢堵命運的槍,愛你和我那么像,缺口都一樣······”
可戴定沒注意到的是,他和穆青女的交卷再次神同步,而且穆青女早早就跟在了他身后,是等他唱完歌才叫住了他。
“這個時間段你店里不用排隊吧?下午還考試,我不想來回跑了,歡迎我去你那里吃午飯嗎?”
戴定故意疑惑地在自己身上左看右看,動作幅度十分夸張,一副假裝沒找到要找到的東西的樣子,然后問道:“我是不是像傻子?”
穆青女也被戴定的舉動搞不會了,也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問,于是搖頭說道:“不像,怎么了?”
戴定笑容燦爛說道:“那就是了,這么美麗的姑娘,又是學霸,不歡迎的是傻子!”
沒想到戴定會開這種玩笑,穆青女也是第一次見到戴定還有這一面,她靈光一閃,假裝問道:“知道我怎么判斷你不是傻子的嗎?”
搖了搖頭,戴定表示不知道。
“交卷教那么早應該不會是傻子”穆青女笑著說出了自己的判斷依據。
戴定也是一愣,又嘆氣道:“明天考英語就沒法提前交卷了,”
雖然轉來縣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