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為了春麗這個稱呼,戴定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而他自己,則是得到了一個“御弟哥哥”的外號。
現在的袁麗,除了楊婉玲之外,她在戴定面前也毫不設防。
放開了的袁麗也是很會瘋的一個人,她甚至還模仿《西游記》里,女兒國的國王叫唐僧時的聲音,直接把戴定給叫酥麻了。
把袁麗給哄睡著后,凌晨兩點不到,戴定擺好袁麗半抱著他的手,然后悄悄溜了出來。
此時趙五滿已經等在了樓下,四月初的天依舊很冷,又是凌晨,開摩托車不太現實。
所以,為了今晚的行動,戴定特意讓董大鵬把他的桑塔納留下。
趙五滿開了快一小時,才把戴定帶到了一處家屬院。這半舊不新,應該是六七十年代的建筑物。
整個院子是五層的筒子樓,住戶得有二三百戶。
停下車,趙五滿指著三層的一間房說道:
“就是三層右側最里面倒數第三間,這段時間他來過兩次。
兩次中間間隔十五天,每次都是十點以后了。
而且兩次都是換了工人衣服,帶著帽子來的,有一次手里還提著個黑色塑料袋。
兩次來差不多都待了半個小時,然后就走了。”
“這里住戶情況怎么樣?”戴定那個問道。
“都是鋼廠上班的,不過這兩年鋼廠效益好,有些人賺了錢都搬出去了。
那房子右邊的兩間都沒人住。”
“開鎖你應該拿手吧,走,進去看看!”
樓道里有些燈都壞了,也沒人維修,二人借著昏暗的燈光摸到了門口。
不愧是偵察兵出身,趙五滿只用了二十秒就打開了門鎖。
房間里空氣十分渾濁,帶著一股奇怪的味道,顯然是缺少流通所致。
窗戶上裝了防盜木楞子,還遮著不透光的窗簾。
屋子用簡單的木板隔斷分成了里外兩間,結構和擺設一樣簡單,翻個白眼就能全都看清楚。
二人在里面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什么有用的東西。
還是趙五滿經驗豐富,在靠墻的五斗櫥里,發現了機關。
原來五斗櫥的背板就是扇門,居然通到了隔壁房間。
從墻上不規則的孔洞看,絕對是非專業人士自己一點一點摳出來的。
來到隔壁屋子,二人也終于發現了想要的線索。
這里一應生活設施齊全,冰箱彩電洗衣機樣樣有。
只是這些家電都是全新的,里面放著的都是一疊一疊的人民幣。
趙五滿從沒見過這么多錢,但見到后他只是說了‘王八犢子’四個字。
“用我給你攝像機把這里都拍下來,下一步就是拍到他進屋子的畫面。”
拿出JVC攝像機,趙五滿將屋子里拍了一遍,然后小心翼翼地恢復原樣。
第二個地方和第一個差不多,不過里面基本都是名煙名酒,古董字畫一類的東西。
原來的配方,原來的味道。
拿出JVC攝像機,趙五滿有事通拍攝取證。
當戴定躡手躡腳推開自己房間時,已經快凌晨五點。
剛一進門,屋里的燈就被袁麗打開了。
看著定格在門口的戴定,袁麗很想笑,但又忍住了說道:
“怎么的?御弟哥哥這是半夜出去幽會了?”
戴定啞然,旋即又不服輸的說道:“春麗,你又調皮了。”
這一聲春麗,換來的又是“被迫營業”。
半個多小時的激戰后,兩人又膩咕了一會,戴定看了看時間,干脆就起來走樁練拳了。
袁麗則是又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