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風狂和呂丹丹,御劍朝著腦中赤炎果樹的位置疾馳而去,飛行了半天后,東風狂神色凝重地傳音給呂丹丹說:“丹丹,我們倆結丹期的氣息,或許能隱瞞過結丹期的火鴉,但是極有可能瞞不過元嬰期火鴉敏銳的感知,我們先停下來,把隱靈披風穿上吧,以防萬一。”呂丹丹毫不猶豫地回復道:“好,我們下去。” 二人迅速降落到地面以后,東風狂小心翼翼地取出屎黃色披風,動作輕柔地披在了自己寬闊的肩上。呂丹丹也緊跟著取出自己的白獅披風,優雅地披在肩上。呂丹丹說道:“我們走吧。”東風狂卻突然眉頭緊皺,說道:“等等,丹丹,你的修為怎么還在結丹期?這披風似乎沒起作用啊。” 呂丹丹滿臉疑惑地說:“不會吧,我已經披上披風了。”東風狂認真地說:“我的神識感應到你的修為還是結丹期,只不過是剛入結丹期而已。”呂丹丹立刻用神識去感應東風狂的修為,驚訝地說道:“哎,風狂,你的修為怎么降到筑基后期了。” 東風狂撤掉隱形迷蹤陣,呂丹丹這才看到了東風狂的屎黃色披風。呂丹丹也撤掉隱形迷蹤陣,東風狂說道:“丹丹,你穿上我這件披風看看。”說完,他把屎黃色披風遞給呂丹丹,呂丹丹將披風披在身上,東風狂用神識略一感應,說道:“這回你的修為降到筑基后期了。”呂丹丹想了想,若有所思地說:“看來這件屎黃色披風品質很高,至少是丹寶。” 說完,呂丹丹就將披風取了下來,東風狂一臉嚴肅地說:“丹丹,為了保證成功率,咱倆共用這一件披風吧。”呂丹丹一臉疑惑地說:“用一件披風?怎么用?”東風狂來到呂丹丹身邊,和她并排站到一起,然后將屎黃色披風輕輕披到二人的身上,披風很大,可以將二人同時包裹住。東風狂接著說:“來,咱倆把束帶系好。”說完,二人一人用左手,一人用右手,配合得非常默契,極為順利地系好了束帶。 東風狂面帶感慨地說:“丹丹,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兩人現在做什么事,都好像心有靈犀一樣,這種感覺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呂丹丹抿了抿誘人的紅唇,溫柔地說道:“嗯,都是青氣惹的禍。”東風狂微微點頭說:“嗯,是啊,自從有了青氣后,我感覺好多事情都變得不可思議了。” 呂丹丹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她說道:“風狂,你開啟隱形迷蹤陣,我御劍帶你飛行。”東風狂點了點頭,他立即開啟隱形迷蹤陣,將二人嚴實地包裹進去,呂丹丹挽著東風狂的胳膊,御劍低空快速飛向赤炎果樹。 兩天后,二人緩緩降落下來,此地距離赤炎果樹,還有大約一天的距離了。呂丹丹神色嚴肅地說道:“再用飛劍趕路,可能會被元嬰期火鴉感應到,我覺得還是在地面前進比較穩妥。”東風狂思索片刻,也同意這個方法,呂丹丹依然挽著東風狂的胳膊,二人跑起來時顯得有點別扭,動作很不協調。 一個時辰后,呂丹丹松開東風狂的胳膊,輕輕地拉住了他的手,二人手心相觸的瞬間,一股奇異的感覺,在二人心中迅速蔓延開來,他們感覺好像自己回到家,找到了親人一般,溫暖而安心。東風狂和呂丹丹對視一眼,呂丹丹俏臉微紅,如同晚霞般艷麗動人,東風狂則心臟突突地跳個不停,仿佛要跳出嗓子眼。這種感覺非常舒服,二人很快就適應了,奔跑的速度也比剛才快了不少。 二人收斂氣息,盡量不讓自己的氣息散發出去。說來也奇怪,二人一路奔跑,竟然沒有火鴉發現過他們。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二人在牽手時,他們身上的菩提之氣,通過手心匯聚成為一體,包裹住二人的身軀,菩提之氣的氣息,完全遮掩了他們的氣息,一般的火鴉根本發現不了二人的存在。 二人運轉煉神術,用神識感應周圍的情況,東風狂驚喜地發現,他的神識竟然可以感知到九里以內的范圍,平時他自己運轉煉神術,只能感知到三里以內的范圍。呂丹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