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薄宴州其實起初也是抱有一些懷疑態度的。
但當他看到裴御之真的拿著衣服往里走的時候,大總裁震驚了。
一整個就直接?⊿??!!!
不是!!!
他們倆關系真的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雖然是對家,但好歹是一塊長大的,這么多年也合作了不少次,薄宴州就是再怎么不做人,那這要是真讓裴御之弄出這玩意來。
薄宴州都覺得自己對不住人家!
畢竟這些天他們倆擱一塊雖然也總是打打鬧鬧的,但裴御之的的確確也是幫了他不少忙。
毫不夸張的說,他和這姓裴的鬧掰后敵對了這么多年,他就從來都沒見過這么低聲下氣求人的裴御之。
這要是再讓他弄出來,薄宴州就覺得那自己就太不是人了!
上流社會,頂級權貴也就他們六家,弄成這副樣子別說是薄宴州覺得不自在,就連薄嶼白和薄宴禮都覺得不得勁。
這不,在腦子里琢磨了一圈的大總裁當即就沉著臉,漆黑的長眸微微瞇起。
男人神色沉重的上前抬手制止住裴御之,張張口欲言又止。
嗯。
平時和這狗東西懟的習慣了,這要是突然讓他說什么好話或者是語氣不這么偏激一點吧,他自己還覺得有點別扭。
故而,擰著眉沉默良久,也只是板著張冷冷的臉說了句:“你別這樣。”
喲。
這話說的。
看來他這一步棋是走對了呢。
男人挑挑眉,聞言故作可憐的低垂著眸子眨了眨那滿含漣漪的狐貍眼,反問:那薄哥哥同意我的請求了嗎?”
擰著眉嘆了口氣。
無神論者的薄大佬著實是想不通自己的這個對家是腦子進水了還是壞掉了。
你說你生病了不去找醫生,不去找醫院,過來找他閨女算個什么事??
就算是信那些玄學,那你也應該去找個正兒八經的寺廟道觀的去燒燒香拜拜佛什么的也總比追著他閨女強吧?
難不成...他閨女真是個千年人參精??萬年板藍根??
薄宴州不明白,故而下意識的側了側頭看向自家的短腿豬,似乎是意圖從崽子那張肉嘟嘟的大包子臉上看出點什么不一樣的,新奇的東西來。
結果他一轉頭,那窩在裴渡懷里的崽子就察覺到了,當即就瞪著那充滿“智慧”的死魚眼傻呵呵的呲著大牙,朝他嘿嘿的笑了起來。
啥也沒看出來,只看出一絲傻氣的薄宴州:“.........”
嘴角一抽,尷尷尬尬的轉過頭。
對上裴御之那還隱隱帶著期待的閃閃發光的眼睛。
男人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行吧,等回去我就帶著珠珠兒去你家。”
裴御之聞言,臉上的笑意更多了幾分,微揚的唇角溢出絲絲笑意,他搖搖頭:“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薄宴州:“???”
“我兒子被我接過來了,就在村后邊的,那個大院子里。”大喘一口氣,男人補充。
薄宴州:“.........”
意識到不對勁,大總裁掀著眼皮將裴御之上下打量了一番,有些懷疑的嗤笑一聲:“準備這么周全,這幾天你不會都是專門裝給老子看的吧?”
裴御之聞言也不著急反駁。
反倒是彎著眼長眸輕揚,恍若秋水般的眸子晃了晃,黑色襯衫松松垮垮的搭在身前,耳邊帶著的鉆石耳釘在光耀下閃閃發亮。
只見他心情極好的操著那白皙如玉的手的拿著那紅頭紗往臉上一遮,只露出那雙攝人心弦的狐貍眼,拖著慵懶的嗓音,男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