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
站在二樓,扶著樓梯扶手的裴御之當場挑挑眉玩味的笑了笑:“喲,這還找上門來了?!?
薄聿祁聞言眸底神色不明,步伐卻異常沉穩的轉頭往外走。
薄宴州見狀也沒跟上去。
反正是張家的事,薄聿祁想怎么處理那都是他自己的事。
轉頭進了自己短腿豬的房間。
也不廢話,漆黑的眸子往空無一珠的床上一掃。
轉眸就十分熟練的在床周找了起來。
逛了一圈,終于在床底下找到了那坨撅著腚腦袋拱進床底下的“蠢蠢豬”。
嗯。
小玩意睡得異常香,香到大總裁抬腳踢著她的腚蛋子叫都沒叫起來。
大總裁輕嘖一聲。
好一只貪睡的豬。
轉手熟練的讓人拿了一包薯片過來,打開袋子往那豬鼻子下來回一晃。
只見原本睡死的豬擰巴擰巴小眉毛,睡夢中小嘴撅著,豬鼻子瞬間跟著那薯片移動的方向來回移動。
薄宴州直接:“.........”
十分熟練的晃著薯片提著聲音:“喲,這野生的薯片是誰家的呀?沒人要我就拿走了啊。”
原本迷迷糊糊被薯片香的半睡半醒的奶娃娃聽到這話瞬間睜眼,眼珠子左右一晃嘴比手快的連忙嗷嗷:“窩嘟!窩嘟!”
“野生嘟鼠片系珠珠嘟??!”
那貪吃的小模樣。
大總裁看著滿臉嫌棄。
他薄宴州怎么就生了個這么個能吃的小玩意???
可雖然神情很是嫌棄吧,但眼中卻滿滿的都是笑意。
奶娃娃還在嗷嗷的探著爪爪想夠那薯片,卻被大總裁往后猝不及防的一晃手。
崽子的那西瓜大的腦袋瞬間就“吧唧”一下拱到她爹懷里去了。
嗯。
心機深沉的大人為了得到乖乖女兒的貼貼,全然不要那個狗臉。
抬手“面色極為痛苦”的捂著被珠珠撞過的地方一下踉蹌的跌倒在床上閉上眼。
意圖引起女兒的愧疚,好騙來親親。
可結果呢?
只能說人有失足馬有失蹄。
他忘了極其關鍵的一點。
他閨女“蠢笨如珠”!
所以,那一點五的心眼的腦子注定想不到這么多的彎彎繞繞。
這不。
趴在床上往前眼巴巴的瞅了瞅她突然“倒”下的爹,往后干巴巴的再瞅瞅那放在一旁的薯片。
崽子呆滯一秒...
兩秒......
三秒.........
小孩抬手從寄己啵唧上扯下寄己嘟小兜兜。
湊過去,十分孝順的給她粑粑蓋上肚臍眼。
上一次她光著肚肚睡覺覺,就被凍嘟拉了一天嘎嘎。
害嘟她光上廁所,都沒時間吃東西,真煩珠哇~
唔...
唔......
奶團砸爬下床,一邊“嘎吱”“嘎吱”的吃著薯片,一邊看著她那覺好的粑粑,口齒不清的嘰嘰歪歪:“年紀大尊好,倒頭就睡哇~”
閉著眼安安靜靜等著他家短腿豬過來吻醒他的大總裁:“???”
臉上眉心直接蹙起來。
什么玩意???
昨天不是給她講了白雪公主被吻醒的故事的了???
這小玩意到底明不明白???
男人猛的起身,盯著那早上起來坐地上就開始炫的胖丸子,恨鐵不成鋼的質問:“薄珠珠,你爹昨天給你講的白雪公主你不是說你明白了嗎?”
“你告訴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