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嘯月銀狼對他來說可有可無,他真正的目的只是為了打擊死斗場和圣國院的聲望而已,對他來說只要是對圣國院不利的事情,就是他想要去做的事情。而現在,他的目的已經達到。
“雖然兄臺所說的只是妄言,但為了證明我們的清白,不如你我戰斗一場,勝者進行賭戰。”
馮雙仿佛極有風度,這句話他并未看著周覆說,而是面向觀眾席所說。
那青年眼睛一亮,馮雙先是否定了周覆的話,再是發起挑戰,若是周覆接受,以馮雙的實力便能將其擊敗,不僅能挽回損失的聲譽,甚至讓聲譽比之以往更勝一籌。
“嘖嘖,我就不打擾你們演戲了,你想賭戰就隨意,畢竟人家準備送給你的嘯月銀狼,我也不能橫刀奪愛不是。”
周覆嘖嘖一聲,讓得馮雙面色微凝。
這個人,心思不簡單。雖然僅僅只有幾句話,卻已經將話說絕了,只要他不理會周覆去賭戰,無疑就是證明了周覆所說安排好的演戲。等到他登上了死斗場,與嘯月銀狼的戰斗若是勝,他也不會有絲毫好處,會被人認為是內定好的,若失敗,他自然不可能去死,死斗場的人會出手救下他,這樣更加坐實了周覆的話,如此一來不管他怎么做,圣國院的威望都只會降低,讓他進退兩難。
目光凝視著周覆,馮雙皮笑肉不笑道:“兄臺難道只會諷刺挖苦他人,連與我一戰的勇氣都沒有,談何接受賭戰?”
他很清楚,想要完美解決這件事,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用他自己的實力,把周覆擊敗,揚圣國院之威。
“沒錯,帶著一張面具,藏頭露尾之輩,能有什么本事。”
那青年目光閃爍,他也不是個蠢貨,也知道這種時候必須要逼迫周覆接受挑戰才行。
“馮雙師兄在我們圣國院之中都極為有名,恐怕這個藏頭露尾的人已經怕了,諸位不要再逼他了。”
“鼠輩一個,豈敢于馮雙師兄一戰!”
“哈哈哈!”
圣國院的人皆是紛紛開口諷刺,大笑出聲。
周覆望著這些圣國院的弟子,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既然你們自己把臉送到我面前來,那我豈有不打之理。
隨即他似乎有些忌憚地望向馮雙:“看來馮兄你在圣國院之中也屬于天才人物啊。”
圣國院的人只當周覆膽怯,更是得意道:“那當然,馮雙師兄就算是在我們圣國院之中,也是足以排進前百的天才人物!”
隱藏在面具之下的周覆,臉上笑容更盛:“原來如此,這等天才人物真是讓人害怕呢。”
那些圣國院的弟子正要嘲諷周覆,周覆淡淡道:“那就按照死斗場的規矩,死斗吧。”
周覆云淡風輕的話音落下,空間頓時一凝,尤其是那些圣國院的弟子,笑容都僵在了臉上。
死斗?
藏頭露尾的鼠輩?膽小?害怕?
周覆一句話直接堵住了他們的嘴,這種話,要么就是白癡找死,要么就是對自己有著絕對自信的人才敢說出來。
馮雙瞳孔一縮,心中竟隱有一絲不安,他似乎中套了,這個家伙一開始就是在故意用言語抬高他,到時候若他真敗下陣來,圣國院名不副實的稱號,就要坐實了。
他沉默地望著周覆,目光瞇成一道縫隙,好狂妄的家伙,竟然敢將他視作墊腳石,難道這家伙就有必勝的把握?
眼見沒有人回話,周覆淡淡地看著馮雙:“既然你是圣國院的天才弟子,我只是一個藏頭露尾的鼠輩,我想這一場死斗你是不會拒絕的吧。”
戲謔般的話語之中,帶著無比的張狂,圣國院的眾多弟子都是面色一怒,目光紛紛落在馮雙身上,只要馮雙能將這家伙殺了,那就什么事都沒有了。
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