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月銀狼的實力自不用多說,就算強如周覆,也不可能讓嘯月銀狼顯得如此不堪一擊,很顯然這是為了將這頭嘯月銀狼送給馮雙而故意做下的手腳。
然而在這半路之中卻是殺出了個周覆,不僅擊殺了馮雙,還撿到了嘯月銀狼這個大便宜。
呼!
那已經退到場外的負責人嫉妒無比地看著周覆,深深地吐了口氣,他對這件事清清楚楚,因此從一開始他就知道不管是誰登上死斗場,都能得到嘯月銀狼,只是沒想到最后的得主竟然是一個半路殺出來的敵人。
“混蛋!”
觀眾席上的那貴族青年臉色極為難看,周覆的兩聲謝謝無疑是在提醒所有人,死斗場有黑幕,他們在背后做了見不得光的事情。同時也在告訴所有人,圣國院無所不用其極地在造勢。
果然,此時已經有許多人都是怪異地望向了圣國院的弟子們,臉上都有著深深的鄙夷,原來所謂的圣國院,也是如此無恥。
那貴族青年眼睛盯著周覆,眼中露出一絲冰冷的笑意:“謝我干嘛,你打倒了這頭畜牲,那它就是你的了,不過畜牲終究是畜牲,擊敗它和掌控它是兩碼事,想讓它聽命于你可沒那么容易,小心哪天睡著了被它一口吞了?!?
周覆嘴角一揚:“放心,你所說的事情,是絕不可能發生的。”
說著,周覆看向臺下那負責人,淡淡地道:“現在它是我的了吧?”
“是。”
那負責人臉上有著一絲不情不愿,冷漠地回道,隨即他將手中的鎖鏈舉起,準備扔上死斗場。
雖然周覆擊敗并得到了嘯月銀狼,但正如那貴族青年所說,嘯月銀狼獸性不減,若沒有束縛,恐怕隨時都會襲擊人。雖然他們并不在意周覆的生死,甚至可以說他們樂于見到周覆丟掉性命,但現在萬眾矚目之下,他們至少也得做做表面工作,死斗場和圣國院在今日本就顏面大損,若是再出什么事故,就難以挽回了。
“不用?!?
周覆卻是一揮手,似乎并不想要鎖鏈。
負責人眉頭一皺:“嘯月銀狼獸性極強,你確定不將其鎖起來?”
那貴族青年高聲道:“既然他不要,那就不用給他了,滿足他的愿望。”
周覆似笑非笑地望向那貴族青年:“當然,我的確不需要這東西?!?
貴族青年眉頭微皺,他想做什么?
卻見周覆單手舉起虛弱的嘯月銀狼,一把將其扔到了場外,落在了那負責人的身前。
“你干嘛!”
那負責人嚇了一跳,連忙用鎖鏈將嘯月銀狼各處都鎖了起來,這才略微放心下來。他負責馴養這嘯月銀狼,以往可是吃了不少虧,即便現在的嘯月銀狼處于虛弱狀態,他也不敢怠慢。
隨即他怒視向周覆:“你不是不要鎖鏈嗎,把它扔到這來干什么!”
周覆沒有理會他的憤怒,反問道:“我記得賭戰規則里面有一條,若是在戰斗之后挑戰者勝利,因為妖獸體型原因或是傷勢原因不方便立即帶走,就可以委托死斗場將其送到挑戰者指定的地方,對嗎?”
負責人沉聲道:“沒錯,所以你要委托我們?”
“當然。”
混蛋!
那負責人心里面暗罵一句,不費什么力氣就把嘯月銀狼得到手,竟然還敢委托他們,這不是得寸進尺是什么。
“位置呢?”
“四象國院。”
周覆淡淡說道,在場不少人都是瞳孔一縮,同時臉上露出了恍然之色,難怪這個鐵面如此針對圣國院,原來他是四象國院的人。
那些圣國院的弟子也是臉色微沉,雖然已經有所猜測,但這個鐵面還真是四象國院的人,并且毫無顧忌地就說了出來,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