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凌空回到小院中后,就開始了往日的修煉,司馬凌空一直堅信修煉之道,不進則退。
所以即使再苦再累,司馬凌空依然不斷的堅持完成每天的基礎修煉。
除了完成一萬次刺槍,還要在修煉真氣的時候,感悟槍意的所在。
槍意的存在,頗為唯心,很難以真正的感受到。
好在司馬凌空有一些想法和頭緒。
前世的古龍小說中,便有劍神西門吹雪和劍圣白云城主葉孤城。
作為低武世界,他們能夠領悟到劍意,毫無疑問是天資縱橫的。
而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那便是“極于情,極于劍。”那種對劍的絕對忠誠,絕對摯愛,絕對專注。
才能讓他們的劍,綻放出無與倫比的光彩,那是心靈的力量。
司馬凌空看著手中染血的亮銀槍,這把亮銀槍的手握處已經被他用的光滑無比。
不知破了多少次的手掌,流出的血水,也將槍身所侵染。
用王無槍的說法,這把傾注了他血汗的槍,能夠更好的使他感悟到槍意的存在。
“極于情,極于槍!”司馬凌空慢慢的撫摸著手中的槍身。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用心感悟,槍的存在。
但結果卻一無所獲,毫無疑問,感悟槍意真的是太難了。
不過司馬凌空倒也未曾放棄,一邊運轉搬運著真氣,一邊用心靈感悟著槍意。
到了下午,司馬凌空按照規定的時間來到了鐵匠鋪。
推門而入,熟悉的熱浪奔涌而來,孫大錘并未曾在打鐵,而是坐在一旁,喝著小酒,靜靜地思考著。
見到司馬凌空到來,孫大錘搖了搖手中的酒壺道:“小子,今天開始你便自己嘗試著打生鐵吧。”
說罷,便不再理會司馬凌空,繼續的喝起了酒來。
司馬凌空不以為意,隨手拉起了風箱,將爐火不斷加熱,直至爐火呈現出橙黃的打鐵色為止。
等到火爐中鐵錠被燒的軟化通紅,司馬凌空便用鐵夾夾出了一塊鐵錠置于鐵氈之上。
拎起自己的專用小錘,不斷使用亂披風錘法開始叮叮當當敲打起來。
這時,有些醉酒的孫大錘突然道:“小子,我聽沒槍的說你已經是二階武者了,那你已經可以將真氣灌注兵器中了嘛,你將自身真氣融入錘中進行錘打。”
“哦?這樣有什么作用嘛?”司馬凌空問道。
孫大錘并沒有理會司馬凌空的問題,而是眼神有些微咪的喝著小酒。
見孫大錘沒有理自己,司馬凌空便沒有糾纏了,而是嘗試著將自身的真氣灌注于武器之中。
一階真氣無法離體,二階真氣可以灌注兵刃中,但無法形成槍芒。
司馬凌空將真氣灌注于小錘之中,使用亂披風錘法開始打鐵,一錘接著一錘。
真氣凝于錘中,每一錘錘下,都能感到一股炙熱的力量與真氣相作用。
隨著一錘錘的擊打,司馬凌空明顯感覺到自身的搖光真氣在不斷的變得精純。
原本就很精純的真氣,在不斷的擊打中與灼熱鐵錠的碰撞中,去除了一些微量的雜質。
這讓司馬凌空眼前一亮,未曾想到,打鐵還有這等好處,這讓司馬凌空打的更加的起勁了。
但這樣打鐵也不是沒有缺點,實在是太耗費真氣了,以司馬凌空搖光星辰體的體質所帶來的龐大真氣量,依然感覺支持不了多久。
大約錘了600多下,司馬凌空真氣消耗殆盡。
真氣消耗殆盡的司馬凌空只得坐在一旁搬運回復真氣。
司馬凌空不知道的事,一旁醉眼朦朧的孫大錘不知不覺的張大了嘴。
一般二階武者,能錘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