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朱瑾呢?”
“她沒有跟你一起嗎?”
“她好像說去找一下陳驍,這么一會了,還沒有過來嗎?”
“她找陳驍什么事情?嘻嘻……難道要深入交流啊?”
“難保呢,兩個都是單身。”
“開玩笑呢,朱瑾過兩天的音樂節目就要開始錄制了,她之前也選了一首歌,但是覺得不太滿意,是過去找陳驍要《倔強》的翻唱版權了。”
“《倔強》啊?總感覺跟她的風格有些不太搭啊。”
“還好吧,如果能夠唱出那種感覺的話還是不錯的。”
……
“昔有女,生于南郡,姿有妍麗,聞名于市井。
適逢元帝十二年大選,因無賄受奸人所累,遭貶棄。
后十五年,偶遇貴人。臨辭,帝見其容色大慟,然遲矣。
奉命出使,其妝裹千里有余,結兩地百年同好。
她這一生,看得見萬世榮光,卻看不見心頭的一顆朱砂痣。
多年后的荒漠落日,死去的人輕輕巧巧的被青史一筆帶過。
而活著的人無意慟哭,卻在修書被駁后熄了眼底的光。
長安街頭的胭脂依舊叫賣聲四起,而昨夜故人午夜夢回,卻只剩鬢上發顫的絲縷銀光。
這世俗,不過是他人手中,功名利祿筆,她在局中,也只一眼驚鴻。”
聽完了朱瑾的一首歌,陳驍并沒有急著評價,反而念了一段像是古文一樣的東西。
朱瑾聽著,感覺很美,之前沒有聽過。
只是,他為什么要念這么一段話。
“你感覺怎么樣?”
“像是一本言情,不過只有開頭和結尾。”
咳……你這是看了多少的言情啊。
“你就當是我編的,這是一個關于紅昭女的故事,歌曲的名字就叫做——《紅昭愿》,我寫給你看。”
紅昭愿的編曲絕對是十分優秀的,雖然歌詞略有減分,但仍不失為一首佳作。
“現在就寫?”
朱瑾本來是沒有準備的,但是因為聽到了陳驍之前念得一段古白,不知怎么的就讓他覺得陳驍還真的能夠現場寫出歌曲。
可隨后她又搖了搖頭。
開玩笑的吧?
可能嗎?
可是,陳驍真的就動筆了。
‘紅昭愿’三個字寫的十分流暢,帶著一絲她看不出來的神韻。
“好漂亮的字。”
接著她的目光就被一個個音樂的符號吸引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她從陳驍做得簡譜就看出來,陳驍是真的對音樂很熟悉的。
不是說是學動畫的嗎?
怎么會能畫出這么規范的曲譜?
動畫學校難道還教這個?
朱瑾的思維活潑,腦中的疑問一個一個的往外冒,不過她也不敢出聲,就怕打擾到陳驍。
陳驍畫一段,她就跟著看一段,只是眼睛也增大了一分。
朱瑾雖然學歷不高,但是一直都是跟著經紀公司進行培訓的,可以說是從小就是對著音樂和舞蹈長大的。
而她對于音樂的見識也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比較的。
可就算是見得多了,也從來沒有見過誰能夠現場創作詞曲的。
而且創作出來的音樂還十分契合她的風格。
如果不是陳驍先前先試聽過她唱歌,現在寫出的音樂風格又和她相似,她肯定覺得這是陳驍是拿之前寫好的歌曲。
但是現在又怎么能夠解釋呢?
關鍵的是,這首歌還是以一個女性的視角來寫的。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