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也提示外面有人。
突如其來的聲音把珠兒嚇了一跳。
這個時候竟然有人造訪?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沒有辦法,還是得起來開門。
打開門,外面站著四個警察叔叔,全都穿著制服戴著帽子。看樣子他們是冒著雨來的,身上都濕了大半,帽緣還在滴著水。
“請問,有什么事嗎?”我驚訝的問。
難道他們已經發現有命案發生了?應該不會啊,如果沒有人報警的話,起碼要等明天才會有人發現。
“你就是陳小刀?”領頭的一個差不多四十歲,臉像雕刻一樣的僵硬刻板,額角還有一道疤痕,說話的與其更是生硬得不得了。他看人的眼光,就好像是在審視一個犯人一樣。
他現在就在審視著我。
“我就是。”我說,心里難免有些惴惴不安。我這才從里面出來,不會又把我給帶回去吧?
來人兩道冷電一樣的眼睛掃視了一下我的屋里,又生硬的問道“高達呢?”
“高達?”我奇怪的說道,“他不在我這里。”
他們怎么跑到我這里來找高達了?
而且,是在這個時候,這樣的天氣?
發生什么事了?
來人沒有回答我,從我身邊擠了進來。
后面的三個警察叔叔也跟著走了進來。
我只得跟在后面。
為首那人先掃視了一眼客廳,然后走進臥室,然后次臥、衛生間、廚房,全都看了一遍。
我做的簡單裝修,才搬進來半年左右,家里東西很少,基本上一目了然。
他們當然不會有什么發現。
為首那人的態度讓珠兒很不高興,幾次想給他來個鬼打后腦勺,被我嚴厲的目光制止了。
“他到哪里去了?”那人又問。
“我不知道。”我說,心里對他的態度也有些不滿,“對不起,我能不能看一下你的證件?”
那人毫不猶豫,面無表情的從上衣口袋里掏出證件遞給我。
肖國正,所長,正是高達的頂頭上司。
我看了一眼,把證件遞還給他。
“我們懷疑高達失蹤了。”肖國正嚴峻的目光看著我,“今天他跟你出來之后就沒有回去,我們希望你能一些線索。”
我被他那眼神看得十分不舒服,忍不住冷笑著說道“你不會認為是我綁架了高達吧?”
我忽然發現,這兩天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是忍不住自己的脾氣。如果是在以前,這點氣我應該是受得了的,有什么好也不會說出口來。
肖國正沒有直接回答我,從內衣口袋里掏出一個白色信封來,遞給我。
信封上寫著三個字“高達收”。
不用看,我就知道正是白天的時候高達給我看過的那封信。只是很奇怪,肖國正的衣服被雨淋濕了大半,這封信卻很干燥,一點都沒有被打濕。
我還是接過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看了一下。
不錯,就是高達給我看過的那封信。
“這個高達給我看過,”我很老實的說道,“看過這封信之后,他就說要一起來俊發城看一下,就順路送我回來了。到了之后,他就說要先去物業看看,然后我們就分開了。”
“那你呢?你這一整天都到哪里去了?”
“我一直在家里睡覺,剛才你們按門鈴我才醒。”這話當然稍微有點不盡不實,我醒來的時候應該在一個小時之前。
“真的?”肖國正追問了一句。
我的氣頓時又上來了,忍不住又冷笑著說“我被你們無緣無故的拉去關了一天兩夜,回來不睡覺還能干什么?”
肖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