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郭婷婷的電話,卻是林妙音的聲音“你到哪里了?如果你還沒來的話,那就不用來了!”
林妙音生氣了,后果很嚴重。
我稍微猶豫了一下,對珠兒說道“去,上了他的身。”
珠兒一愣,還是立即執(zhí)行了我的命令。
她跑到那個疑似行尸的人的身后,雙手拇指扣住中指,很快就消失在那個人的身體里。
nk的手勢。
只不過那人五大三粗,滿臉橫肉,那俏皮的動作跟他的形象很不搭而已。
旁邊的小紅葉直接做嘔吐狀。
我沒有等電梯,直接一口氣跑上四樓。
“你們不應該把人送到這里,應該送去最好的醫(yī)院。”
聽到這個聲音,我腦海里立即浮現(xiàn)出一個很帥很酷的形象,腰板挺直,板寸頭發(fā),站在那里兩腳分開與肩同寬,兩手相交放在小腹上。
是日東集團的楊曉義,他怎么會在這里?
小紅葉也興奮的叫起來“是那個霸道總裁,是我喜歡的類型。”說完一下子就先竄了上去。
果然是楊曉義。
他一只手放在郭婷婷的肩上,柔聲安慰“你放心,有我在。”
那語氣,好像就在說,有他在,天大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郭婷婷低垂著頭,不斷的抽泣著,纖細的肩膀微微顫抖。
林妙音撥開楊曉義的手,扶著郭婷婷在椅子上坐下。
聽到腳步聲,郭婷婷抬起頭看,看見了我。
她立即又站了起來,嘴唇顫抖著,強忍著的眼淚“嘩”的一下流了下來。
林妙音一下子跳起來“你終于來了?你是騎著烏龜來的么?”
我不理會林妙音,快步上前,拉起郭婷婷的手。
郭婷婷一下子撲倒在我的懷里,終于“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輕輕的拍著郭婷婷披散在后背上的秀發(fā),反復的說“沒事的,沒事的。”
我只會說這么一句。
我看向林妙音,用眼神詢問她發(fā)生了什么事。
“具體我也不知道經(jīng)過。”林妙音說,“剛才阿姨好像是出門去買菜,在路上被一輛小車給撞了,流了很多血,一直都昏迷不醒。現(xiàn)在還在里面搶救,情況可能不太樂觀。”
我憤怒的眼光看向楊曉義。
楊曉義冷漠的向我點點頭。
“不是他開的車。”林妙音回頭看向不遠處走廊的盡頭,那里有兩個警察,還有一個染著紅色夾著綠色雞冠頭的年輕人,“是那個人開的車。他撞了人之后還想跑,幸好旁邊有一輛警車,馬上就把他抓住了。是警察把阿姨送到醫(yī)院來的。”
那個雞冠頭年輕人好像發(fā)覺我也在看他,抬起頭來沖著我一笑。
他的眼睛血紅,笑起來說不出的邪魅,還露出白森森的牙齒,讓人心里不由自主的發(fā)寒。
“老實交代,有沒有喝酒?”警察問話。
那雞冠頭年輕人不說話,只是看著我,嘻嘻的笑著。
“是不是嗑藥了?”
雞冠頭年輕人還是沒有回答。
“我看你既沒有喝酒,也沒有嗑藥,為什么要開車撞人,還要沖上人行道來撞人?你是不是跟人家有什么深仇大恨?”
雞冠頭年輕人終于說話了“老年人都該死。”
“放屁!”警察憤怒的吼道,“這么說,你是故意開車撞人了?”
那個雞冠頭年輕人還是嘻嘻的笑著說道“老年人都該死,活著浪費糧食,只管自己痛快,不管別人死活。他們坐公交車要人讓座,不讓就罵人;他們跳廣場舞,聲音大得讓人睡不著,高考的時候都不休息一下。我弟弟高考沒考好,都是他們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