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想法回想了一遍。
應該是可行的。
然后,出發。
過了沒多久,我們還在車上的時候,劉瞎子果然又打電話來了,有一次詢問我有沒有去找那個日東集團的司機。
“查個屁查!老子現在要去做其他的事!”我氣憤憤的破口大罵。
“我日,還有什么事比救人還要重要?!”劉瞎子顯然比我更加氣憤。
“能不重要么?我現在才知道,我的那個奉天劍和那個木盒子是被誰偷去了!”我啪一聲重重的拍在自己的大腿上,頓時痛得老子眼淚直轉,“林妙音那個臭婆娘!老子看她是婷婷的好朋友,老子也當她是好朋友,沒想到她竟然偷老子的寶物!”
劉瞎子果然馬上就上了心:“你是說,奉天劍和那個盒子,是被妙音拿去了?”
我沒有直接回答他,義憤填膺的大聲說道:“老子現在就出門去她家,把東西找出來,看她還有什么說的!”
說完,狠狠的掛掉電話。
實際上,五分鐘之后,我和珠兒就已經到了林妙音家的別墅區。
珠兒自己去找地方藏東西,我則坐在一個亭子里。
這個亭子中間一個圓石桌,上面刻著象棋的棋盤,上面還有一些棋子,顯然是一個殘局。
我在那里假裝看那個殘局幾眼。
然而,這個亭子不是我該在的地方。
亭子四周種著不少樹,而在樹的四周,則圍著茂密的花叢,開個各種顏色的花。
我就跨進花叢里,在花叢下的草地上躺下。草地上滿是清晨的露水,我也顧不得這么多了。
而在前面不遠處,就是林妙音家。從花叢間,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林妙音家門前的花園矮樹和大門。
其間,林妙音給我來了個電話,我輕輕的說了一句:“我在你家外面。”就把電話掛了,干脆把手機也關掉了。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從林妙音家出來了,在花園里四處尋找著。
這個老頭應該不算老頭。雖然頭發有些花白,卻上身穿著橘色短袖,下身白色長褲,白色皮鞋,看著就挺有風度,屬于那種成功的人士。
可是,他頭上沒有壽命,額頭沒有氣運,是一個被鬼上身的人。
他難道是林妙音的父親林和平?
林妙音也從別墅里面出來了。
林和平便不再尋找,父女兩個說了幾句什么。
又有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婦女從門里出來,應該是林妙音的母親劉英紅。
劉英紅的的頭上也沒有壽命,額頭沒有氣運,也是一個被鬼上身了的人。
一家三口說了一會兒話,搖頭嘆息幾聲,一起走回別墅里面去了。
他們應該是在說郭婷婷的事吧?
他們一家跟郭婷婷的關系都很好,林和平和劉英紅都把郭婷婷當作親之女來看待。如果不是我能看到活人的壽命和氣運,我幾乎都要懷疑珠兒跟我說的話了。要是直接這么去跟林妙音說,是她父親林和平和劉瞎子一起抓了郭婷婷,估計林妙音絕對不會相信。不要說她,如果我告訴郭婷婷的母親周秀梅,估計她都不會相信。
在進門的時候,林妙音拖在后面,皺著眉頭四處張望了一會兒,沒有發現之后才進去了。
她應該是在找我吧。
我沒有招呼她,繼續躲在花叢下耐心的等待。
我相信,劉瞎子一定會親自來的。
珠兒悠哉悠哉的過來了。
在經過我面前的花叢的時候,她忽然一個閃身,迅捷無比的竄了進來,躺在我的身邊。那身份,簡直比受驚的兔子還要快,讓人嘆為觀止。
“主人,這個身體還真是好用。”珠兒又驚又喜的說。
小紅葉大大方方的站在樹下,斜斜的靠著樹子,撇了一下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