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拿著這通體金色的奉天劍,興奮得不可名狀。
這家伙,確實是太厲害了!你妹,拿著這么個家伙,完全就是可以橫著走路嘛!難怪劉瞎子這么想要得到它了,還有那個謀算劉瞎子的人,一直等了四十年!我終于明白他們?yōu)槭裁磿@么有耐心了。
要是哪個居心不良的家伙得到這奉天劍,恐怕不是橫著走路的問題,那問題簡直就大得多了!
你看周圍那些家伙,他們還有兩百個人,把我包圍得水泄不通。可是看他們那個震驚恐懼的樣子,反而像是他們已經(jīng)一個人包圍了,死無葬身之地似的。
他們一步一步的后退,兩條腿不住的打著顫。
終于,“轟”一聲,幾百個人同時發(fā)一聲喊,忽然就像受傷的兔子一樣向四面八方逃竄。
一個獵人不管再怎么厲害,他是不可能同時追趕幾百只向不同的方向逃竄的兔子的。
我也不可能。
他們有的穿過亂七八糟停在路上的汽車向道路兩頭逃走,有的向兩側(cè)山上跑去。你看他們那越過汽車的姿勢,跳上堡坎的動作,一個個動作敏捷靈活,靈動快速,簡直就是完全發(fā)揮了人體機能的極限!
在這種情況之下,我怎么可能追上他們?
我連一個都追不到!
不過我也不用追,因為他們根本就逃不掉。
方笑禮笑我愚蠢,居然會相信他們的鬼話。
其實我也不是那么蠢的。
雖然我寧愿相信方笑禮跟我說的話,但是我不能不小心行事,提前做好一些防備工作。
前兩天,我在跟李子健還有何毅“聊天”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
原來鬼附在人身上之后,不一定就會占據(jù)這個身體,完全支配它的行動的。
它完全可以在這個身體里面潛伏下來,神不知鬼不覺,外面看不出一絲變化,連我這種有特殊能力的人都看不出來。地府最怕的就是這種鬼,它就躲在人的身體里面,等到這個人死了之后,它又跑去躲在另外一個人的身上。這樣一來,只要它不自己露出破綻,地府根本就不可能找到它。好像酆都大帝的甚至懷疑,在地府的四大逃犯之中,可能就有些家伙用的是這種方法,逃避地府的追捕。
不過有一個問題,用這種方法躲在活人的身體里,那么這個鬼魂就會在這個身體里沉睡,對外界毫無知覺,直到這個人死去。
除非——
除非是有人用預(yù)先設(shè)定好的指令,把這個沉睡的鬼魂給喚醒。
在茅臺大廈的地下停車場里,我就讓李子健、何毅、馬洪祥還有三百多個黑白無常這么干了。就在我在那里裝模做樣做法的時候,他們就趁機躲進那些旁觀者的身體里。
當(dāng)我們出發(fā)來這里的時候,這些人的車隊多半都跟在我的車子后面。
也就是說,方笑禮同伙那些人附身的人體里面,都是有黑白無常潛伏在里面的。
我確認(rèn)過了,這樣對人身體是無害的,而宿主本身,根本就一點都發(fā)現(xiàn)不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這就好像一個手腳干凈利落的小偷,光顧過你家之后,卻什么都沒有偷走,結(jié)果如果不是別人告訴你,你還不知道自己家里面曾經(jīng)進過賊。
現(xiàn)在,我就要喊我們之前商量好的指令了。
我舉起奉天劍指向天空,放聲大叫道:“般若般若密!”
——不好意思,這個商量好的指令有點無厘頭,不過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什么好的,只好將就著用了。其實好像用“唵嘛呢唄咪吽”也未嘗不可。
我發(fā)誓,這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音量,保證幾公里意外都能聽得到。
然而,我發(fā)現(xiàn)還是出現(xiàn)一點小小的偏差,是我之前沒有想到的。
當(dāng)我喊出那句指令之后,兩百多個黑白無常就押著那些附身的鬼魂出現(xiàn)在半空中,把剛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