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瑤接到一個電話,聽說話的內(nèi)容,應(yīng)該是秦滔天給她打來的。
我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原來我的手機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難怪一整天都沒有聽到電話響呢。
我出門的時候,就帶了個錢包和一個手機,現(xiàn)在都房子旁邊的床頭柜上。
可是這么近的距離,我要伸手去拿都是件難事。
秦子瑤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把手機和錢包都放在我的手里。
在我開機的時候,秦子瑤已經(jīng)打完電話了,看著我說道:“爸爸說,你留院觀察了一天,如果沒事的話,明天就去我家,他想見你?”
“見我干什么?”
秦子瑤笑著說:“你不用擔(dān)心,他不敢為難你的。爸爸說了,他只是想跟你吃一頓飯,正式跟你道個歉。他本來今天早上要去歐洲的,就是為了這件事才沒有去。還有……”
“還有什么?”
“還有,爸爸說,你現(xiàn)在受傷不輕,一個人又沒有人照顧,以后就暫時住在我家里,也好照顧你。”
秦子瑤笑得很開心,很顯然,她十分欣賞她老爸的這個安排。
我急忙說道:“不用了,打擾你們不好,我能照顧自己。”
“什么啊?你看你現(xiàn)在,自己倒一杯水都倒不了。”秦子瑤嬌嗔道,“不要說了,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我沒好氣的說道:“看你那個樣子,我傷成這個德性,你好像倒是很開心似的。”
秦子瑤倒是一點都沒有隱瞞,笑嘻嘻的說:“也又一點,你這個樣子,我就可以照顧你了啊。”
我氣得差點背過氣去,干脆不說話了。
這時候我的手機已經(jīng)完成開機了,等了半天卻沒有一條消息,我這才想起來,昨天收到消息說我的手機已經(jīng)欠費了,我卻忘了交費。現(xiàn)在是收不到信息接不到電話了。
我讓秦子瑤回去,她說她已經(jīng)跟他爸爸說過了,今天就不回去了。
“我住過院,我知道住院的時候很悶很無聊的,我留下來跟你說話解悶。”她說。
她真的這么做了。
整個晚上,她都在說她那些瑣碎的事情,連她怎么給她的小狗洗澡都可以說上半天。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我認(rèn)命了,把自己交給秦子瑤,任由她安排。
在這個大小姐的指揮下,幾個西裝男像搬一個上古流傳下來價值連城的大花瓶一樣,小心翼翼的抬我出院,搬我上車,送我會秦家的別墅。
實際上,我身上的傷并不嚴(yán)重,甚至比上次收拾方笑禮他們的時候還要輕得多得多。身上雖然痛,休息了一晚上之后,也已經(jīng)好得多了。
但是,秦家大小姐不信啊。所以我就變成了大花瓶了。
受到這種待遇,我都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我直接被抬到了秦滔天的書房里面,所有人都退下去了。秦滔天好說歹說,還是不能把他的寶貝女兒哄出去。最后還是我說了一句:“讓我跟你爸爸聊一聊吧,你去看看能不能給我弄點吃的,我都好久沒吃東西了。”
“那你喜歡吃什么?”秦子瑤問道。
“隨便,只要是能吃得飽就行,方便面也可以。”我說。
“那我親自給你做。”秦子瑤說著,喜滋滋的去了。
然后——
秦滔天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酷的嚴(yán)肅。
“我要提醒你一句。”他說,“子瑤十分單純,對待別人都是掏心掏肺的,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人心叵測世途險惡。我十分疼愛這個女兒,得罪她,比得罪我的后果還要嚴(yán)重。”
我苦笑著說:“你這個女兒可不好服侍,可能怎么得罪她的都不知道。”
秦滔天不理會我說了什么,徑自說道:“之前有一個銀行經(jīng)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