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來就是要問你怎么辦,你現(xiàn)在反倒來問我?”秦滔天估計是怕秦子瑤聽到聲音,壓低了聲音怒吼,“我叫你想辦法對付楊曉義,你有什么思路了沒有?”
“沒有?!蔽液唵蚊髁说恼f。
“廢物!”秦滔天一聲怒吼,唾沫四濺。
我和劉正洋同時被嚇了一跳,劉正洋更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連大氣都不敢喘。
我忽然想起“伴君如伴虎”這句話來。
像秦滔天這種大人物,和藹的時候固然可親,可是一旦發(fā)起脾氣來,那雷霆之威,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了的。
他當然不至于會殺了你,可是那種沉重的壓力,就好像一座大山一樣直壓下來,讓你覺得好像身體和靈魂都會被他壓得四分五裂似的。
“我不管了!”秦滔天憤憤的說道,“我去醫(yī)院坐鎮(zhèn),那里就交給我,其他的你們兩個去處理。劉正洋,你聽小刀的決定,好好協(xié)助他。”
說著,秦滔天從衣架上拿起掛在上面的西裝搭在手臂上就走。
拉開書房的門,他去沒有立即走出去,回頭看著我,沉著臉說道:“證明給我看,你真的是個人才。”
說完,他才走了出去,順手把門帶上了。
劉正洋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在沙發(fā)上坐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
我也覺得身上如山一般的壓力忽然消失了。
“大人物的氣場,果然不同凡響?!蔽艺f。
劉正洋笑笑,說道:“你以后領教的機會還多著呢。你看,現(xiàn)在這么多事要處理,我們從哪里開始著手?”
我想了想,反問道:“現(xiàn)在我們跟日東集團有沒有什么競爭的項目?”
劉正洋說道:“有。貴安那邊有一塊地,我們都在爭它的發(fā)展權,上百億的項目。”
“那邊是一塊荒地啊,爭那里干什么?”我奇怪的問。
“很快就不會是荒地了?!眲⒄笳f,“我們得到消息,以后那邊會建一個新區(qū),進行重點開發(fā)。那塊地發(fā)展?jié)摿κ志薮?,將來起碼百倍千倍的賺回來,我們和日東都是志在必得,結果應該很快就出來了。實際上,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我也懷疑楊曉義的真正目的,就是那一個地塊。”
我走到秦滔天的位置上坐下,笑著說道:“你看出來了,我也看出來了,你覺得,他——會看不出來么?”
我指了指屁股下面的椅子。
劉正洋笑道:“他這是在考驗你,試探你呢。就是走的時候說的那句話:拿出本事來,證明給所有人看?!?
我也笑了笑。
“那你現(xiàn)在準備怎么辦?”劉正洋看著我問道。
“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頭痛就要醫(yī)頭,腳痛當然就要醫(yī)腳了?!蔽矣朴频恼f道,“見子打子。酒店鬧鬼,那我們就請法力高強的大師去捉鬼;食物中毒,那我們就立即派人去慰問,配合相關部門調(diào)查,該整頓的整頓,該關閉的關閉;業(yè)主鬧事,就派人去調(diào)解,該賠償?shù)馁r償,該退房的退房。這些有什么好想的呢?”
“就這樣?”劉正洋奇怪的看著我。
“那還能怎樣?”我說,“有問題就解決問題,來多少解決多少?!?
“那剛才說的那塊地……”劉正洋提醒我說。
“那不關我的事,”我說,“剛才你也聽見了,秦老大只是讓我處理現(xiàn)在出現(xiàn)的這些問題?!?
“你真不管?”劉正洋又問了一遍。
“我必須要管么?”我反問。
“那倒不是,好吧,你說怎樣就怎樣。”劉正洋忽然又笑了起來:“對了,酒店捉鬼的事你可以親自去啊,你在這一行不是很出名的么?”
“有么?你開玩笑的吧?”我一頭霧水的看著劉正洋。
劉正洋奇怪的說道:“是你跟我開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