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聽到高達和王佳琦傳來輕微的鼾聲,這才悄悄的翻了個身。
拿出手機看看,時間才兩點鐘都不到,還有四五個小時才會天亮。
這夜,為什么這么漫長?
我干脆從櫻桃一號里調出那種功法,開始修煉起來——就是長孫無憂說的,吸收了楊守正的靈魂之后,應該可以擁有、使用他的能力的那種功法。
然后,七點鐘我們就起來了,我還得繼續裝得若無其事。
洗臉、刷牙、去吃早餐,一切都不緊不慢。
九點鐘,高達開始打電話,查詢他撿到的那個電話的機主姓名。這是唯一的線索了,小林先生也說過,這個手機是其中一個死者的。
在高達在打電話的時候,我卻躺在旁邊沉思著。
如果這個手機是其中一個死者的話,那么,昨天打到這個手機上的電話是什么意思?
既然打電話,那么打電話的人,應該沒有跟死者在一起。
如果打電話的人沒有跟死者在一起,那我們從電話里聽到的聲音又是什么意思?對方沒有說話,卻好像是車禍發生時候的聲音……
不過也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打電話的人跟死者是在一起的,他可能想到這個手機會被別人撿到,于是打電話出來求助。可是,全程又沒有一個人說話,根本就是莫名其妙。
正在這個時候,高達已經打完了電話。
“這個手機的機主,名字叫做趙嘉明,是我們那個城市里一個大學的學生。我打電話到那個學校去問過了,趙嘉明因為是大三,這幾天都沒有課,所以和兩個同學出來玩。他們是四天之前出來的,學校說會嘗試聯系他們的家人,一會兒會再給我電話。”
高達說著,把他的充電寶拿到插座上充電:“不要一會兒人家打電話來,我這里卻沒有電了。”
我把那個華為手機遞給高達,說道:“你再查一下這個號碼,就是昨天打進電話的那個。”
那個也只是一個號碼,沒有名字。
高達也沒有多說,馬上就打電話去問了。
這次他駕輕就熟,速度就快得多了,他同時蹲在床頭柜前,用鉛筆在留言簿上記著什么。
“這個人叫做錢小豪,也是在那個大學里面讀書,跟趙嘉明不是同一個年級,可是不同班,不過他們住在同一個宿舍。對了,跟趙嘉明一起出來的那兩個同學,也是他們同一個宿舍的。這次錢小豪沒有跟趙嘉明他們一起出來,自己回老家去了。”
“同一個宿舍的同學,這么奇怪?”我皺起眉頭沉吟著。
王佳琦在旁邊插嘴道:“會不會……他們宿舍得罪了其他的同學,結果他們出來的時候,就被人家在著荒山野嶺的干掉了?我聽說,大學里面不同宿舍的人經常打群架的。”
“你聽誰說的?你上過大學么?”高達沒好氣的說道,“你說話過點腦子好不好?”
王佳琦不服氣的說道:“我怎么不過腦子了?不是這樣還會是什么樣?他們是學生,身上又沒有什么錢,難道還會被謀財害命么?”
“這個好像還有可能。”高達說。
“有可能個屁。”王佳琦說道,“不要忘了,除了趙嘉明和他的兩個同學,另外還有兩個大男人跟他們死在一起。那兩個也是本地人,難道幾個大男人是豬么?人家謀財害命,他們不會反抗么?要殺死五個大男人,那對方至少起碼有十個人,否則的話,除非對方是隱居山林的武林高手!”
“你不懂就不要說那么多廢話好不好?影響我的思路!”高達不耐煩的說道。
“你剛才打電話的時候記的是什么東西?”我問高達。
“是趙嘉明和錢小豪的身份證號碼。”錢小豪說著,把那張紙從留言簿上撕下來,遞給我。
我拿過來看了一眼,發現了另外一件不知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