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林先生繼續說下去。
小林先生說道:“話說,我現在用的這個身體,他的原名叫做王友,原來是大學里的一個講師。很厲害吧?這么年輕就在大學里面當講師了,不過人家而是經過艱苦奮斗才得來的。他家里是農村出來的,家庭條件不好。家里為了供他讀書,欠下了一屁股的債。”
我奇怪的說道:“你上人家的身,還把人家的身世調查得這么清楚么?”
小林先生啞然失笑道:“原來你還不知道,等有機會你也上一下別人的身就知道了。附身在別人的身上之后,就會自動讀取這個宿主所有的記憶和感覺,所以我不用去調查他的身世,就什么都知道了——當然了,如果宿主是個行尸,或者宿主本身就已經死掉了,那就不行了。”
原來是這樣的,我之前還真不知道這一點。
小林先生繼續說道:“前一段時間的時候,王友才把家里欠下的債務都還清了。于是,前兩天,他就跟戀愛了幾年的女朋友結婚了。”
“難怪我看著這么隆重了,原來是他穿著的是新郎的服飾。”我說,“你是趁人家在酒席上喝醉了上人家身的吧?這也太不厚道了。”
小林先生說道:“我還不至于那么無良。他這一身確實是從喜宴上下來沒來得及換的,因為在他的喜宴上,發生了一些變故。”
“什么變故?”我急忙問道。
小林先生說道:“是這樣的,這王友的新娘也是農村的,老爹早死了,就只有一個老娘。在之前的時候,因為王友家里困難,就說好彩禮十萬,先給五萬,再打五萬的欠條。”
“這樣不是很好么?還有什么問題?”我奇怪的問道。
小林先生說道:“這個你就有所不知了。王友的那個岳母,之前可是有前科的,愛財如命,直接把嫁女兒當成了發財之道了。她本來有兩個女兒一個兒子,可是之前的大女兒和兒子,現在都幾乎跟她脫離了母子關系。嫁大女兒的時候,她要了人家二十萬彩禮而且沒有陪嫁,兒子娶老婆的時候,卻一分錢都沒有出。所以這個悍婦簡直已經是名聲在外了,所以所有人都覺得,這次她居然這么寬容,肯定有什么陰謀。”
我不由得沉默了,這種事好像也曾經聽說過,據說很多美好的姻緣都被毀在丈母娘的手里。
小林先生繼續說道:“果然,在婚禮上,賓朋齊聚的時候,給了改口紅包,王友叫了他那個岳母做‘媽’的時候,她就當眾提出說,要王友把他新買的房子只寫她一個人的名字,而且不準王友的父母來一起住,否則的話,這個婚就不用結了……”
我聽著小林先生說的故事,卻不由得想起郭婷婷的母親來,說不定她也能干出類似的事出來的。
“不對啊,”我忽然想起來說道,“現在都是先辦結婚證再辦婚禮的……”
“是啊。”小林先生說道,“她就要王友他們不用辦婚禮,馬上去離婚啊。”
“靠!”我只說了一個字。
小林先生繼續說道:“王友千懇萬求,那悍婦態度十分強硬,堅決不允。后來王友憤怒之下,就問她的新娘,跟不跟他走?他那個新娘也是個沒有主見的乖巧女孩兒,你說這種情況她怎么選擇呢?她也跪下來懇求她娘不要為難他們,可是她母親竟然還是鐵石心腸,說什么都不答應。”
我不由得握緊了拳頭。我真不敢保證,如果當時自己在現場,會不會出手打人。
“后來怎么樣了?”我問。
“后來?后來王友憤怒之下,就一個人開車離開現場了。他一個人到小餐館里面去買醉,最后喝得人事不知,就被好心人送到醫院里去了。剛好我那時候需要用一個肉身,就順便選中了他了。”
我冷笑了一下說道:“人家那里丟下一堆爛攤子等著收拾,你卻把人家的身體帶到這里來了。這都兩天了吧?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