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一身新衣服回來,把換下來的濕衣服用一個塑料袋裝著放在車子的后備箱里,再回到診所。
這時候,王友的傷已經(jīng)包好,坐在診所里等著我。他的下巴包成了一個大包,說話的時候,嘴巴活動的幅度都不能太大,聽起來就好像是用鼻子發(fā)音似的。
從診所出來,我?guī)е跤阉麄內(nèi)齻€人,穿過車水馬龍的馬路,來到了對面的上島咖啡。
這時候還沒有什么客人,但是我還是要了一個清凈的包間。
包間里除了一張麻將機和四張椅子,就是一張復古的紅木沙發(fā)和長桌子。
“怎么想起到這個地方來了?”王友有些心虛的笑著說道,“還要打麻將啊?這個我可是個高手,你們的錢帶夠了沒有?”
我伸手一推,王友站立不穩(wěn),一下子跌坐在紅木沙發(fā)上。
“你想干什么?!”王友驚恐的叫道。
我一腳踏在沙發(fā)上,左手壓著右手的指節(jié),發(fā)出“咔咔”的聲音,冷冷的說道:“我想要嚴刑逼供。”
“什么嚴刑逼供?”王友慌張的說道。
我冷冷的說道:“我沒有什么時間,沒空再跟你說那么多廢話。現(xiàn)在,就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我。我真的是認真的。”
王友冷笑道:“我不說又會怎么樣?難道你還會殺了我么?”
很明顯,王友笑得十分的勉強。
我冷笑著說道:“這個很難說,你知道,我完全有能力殺了你,卻什么麻煩都不會有。就算不殺你,但是你如果破了相,以后找老婆恐怕就更難了。現(xiàn)在我好多朋友的性命都在別人的手上,真的沒有時間跟你繞那些圈子了。”
王友盯著我看了半天,終于確定我不是跟他開玩笑的,只能無奈的說道:“你想知道什么?”
我便開始發(fā)問道:“第一個問題,你是不是知道這次是誰在暗地里算計我?”
“是小林先生。”王友毫不猶豫的說道。
“好,那第二個問題。”我繼續(xù)說道,“你知不知道小林先生的來歷?知不知道他的目的?”
“我當然知道。”王友說道,“小林先生原來是建文皇帝的老師,也是建文皇帝的軍師。在建文皇帝死后,小林先生還在心心念念的想要復活建文皇帝,想要恢復建文皇帝的皇位,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放棄。”
這兩個問題的答案我都是知道的,之所以這么問,我是想試探一下王友是不是知道其中的內(nèi)幕。從他的回答來看,他應(yīng)該還是知道得比較清楚的,而且對我沒有什么隱瞞。
然后,我開始問我不知道的問題:“那你知不知道,小林先生的老巢在什么地方?”
問出這個問題,我的心跳都不知不覺的加快了。
“什么老巢?”王友反問道。
我生氣的說道:“老巢的意思你都不懂么?就是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小林先生?他這些年積累的那些力量都藏在什么地方?還有就是,他要復活建文皇帝,那么他把建文皇帝的身體和靈魂藏在什么地方?”
王友說道:“這起碼是三個問題,那你怎么就只是問他的老巢在哪里?”
我厲聲說道:“少廢話,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給我說清楚!”
王友說道:“這些問題的答案……我一個都不知道……”
“你妹,你他娘的是不是耍我?!”我頓時大怒,提起拳頭就要打。
“我是真的不知道!”王友急忙叫了起來,“如果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我們暗黑騎士團早就出手,把他小林先生的陰謀和勢力完全瓦解了,哪里還會等到現(xiàn)在?”
王友說得有道理,但是這樣一來,我就更加憤怒煩躁了,狠狠的一拳就向王友的眼眶打了下去。
王友急忙用兩只手掌擋住我的拳頭,慌張的說道:“雖然我們不知道,但是應(yīng)該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