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
眾人不知道我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對望了一眼之后,王妍首先舉手,走上前一步,說道:“早上七點鐘左右,我不知道老爺……不,陳先生你不在房間,想要去問問你要不要吃早餐,所以就去過了一次,才發現老爺……不,陳先生你不在。”
以前在這個別墅里面,他們都叫秦滔天做老爺,后來我接手之后,他們一直都改不過來,畢竟他們服務秦家父女也是十好幾年了。
然后一個叫做郭瓊芳的女孩子也舉起手走上前一步,說道:“王妍下樓來,說老爺已經起床,不在房間里面了,我就去整理了一下床鋪和書桌。”
然后一個叫做趙姨的中年婦女走了出來,說道:“瓊芳整理完了之后,我就去打掃了一下衛生,時間應該是在八點半左右。”
然后一個叫做劉姐的中年婦女——就是熟悉茶道的那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舉著手走了出來,說道:“然后就是我去給花瓶換了花。”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沒有人再走出來承認自己到過我的房間了。
一共四個人,每一個人看著都那么可靠,每一個人都是做自己應該做的事,實在沒有一個值得懷疑的。
當然,還有其他人也許也到過我的房間,但是不肯承認的。
我苦惱的用右手搓了幾下額頭,看著郭瓊芳說道:“你在整理床鋪的時候,有沒有看到我的枕頭底下有一個筆記本?黑色的,薄薄的,好像一個手冊的樣子。”
“沒有。”郭瓊芳想都不想,很干脆的說道。
我又看著王妍說道:“那你在進入我的房間的時候,有沒有在房間里面看到筆記本?”
王妍說道:“我進去之后,就在門口看了一眼,發現老爺你沒有在床上,馬上就轉身出來了,沒有走到里面去,所以什么都沒有看到。”
我又問了一下其他人,在這段時間里面在做什么?有沒有其他人作證?
問了好久,結果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每一個人都有嫌疑,每一個人都沒有嫌疑,你妹!我回憶了半天,自己看了不少偵探劇,結果沒有想到一個案子在這個時候可以借鑒的。
完全沒有嫌疑的,就是珠兒、林妙音、唐江和另外那兩個刀哥衛隊想兄弟。因為在我出門之前,很多人都留意著我的房間,在我出門之后,他們就立即開車跟著我去了黃金路。
唐江在我身邊低聲說道:“主公,那是個什么筆記本?很重要的么?”
我沒有回答他,苦惱的揮手讓大家散去,緊鎖著眉頭回到客廳里,在沙發上坐下。
林妙音跟著進來,怒氣沖沖的說道:“想不到這個別墅里居然還出了個賊,膽子也太肥了。要是知道是誰干的,一定讓高達他們把他抓起來,非要關他個年不可!”
唐江跟在后面說道:“可是那是一個什么樣的筆記本呢?他們偷一個筆記本有什么用呢?要偷也偷錢了。”
我看客廳里除了我,就只剩下林妙音、唐江、國洪進、國洪文、國洪友幾個人,便說道:“那是小林先生留下來的筆記本。”
別人還不怎么樣,唐江卻立即知道了這個筆記本的重要性,臉上變色說道:“那就糟了。”
我沉吟著說道:“知道這個筆記本重要性的人,只有刀哥衛隊的兄弟……”
唐江說道:“那不一定,其他人不知道這筆記本的重要性,但是很可能會受到別人的控制,或者是受到金錢利益的誘惑。”
我的心一沉,看著唐江說道:“你說的是心鬼?”
唐江臉色凝重的點頭,說道:“如果小林先生一直受到心鬼的影響,那么在他這個筆記本里面,很有可能就記載著這個心鬼的秘密。那么……這個家伙當然不會愿意他的秘密被主公你看到,按照它慣用的伎倆,那很有可能就會控制家里的下人,神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