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對方向不是十分敏感的,所以在天橋、地下通道、商場這種地方,我經常迷路找不到出口。所以我們開車到底走過了哪些街道,哪些道路,我基本上都搞不明白。反正我只是看著前面的那輛凱迪拉克怎么走,我就跟在他們的后面就是了。
我只知道,我們走得原來越來越偏遠,路邊越來越荒涼,那道路也越來越破舊。到了后來,甚至已經不是水泥路,而是坑坑洼洼的石子路了。
這也不奇怪。我還記得那陰陽通道所在的那塊地,當初還是我幫著秦滔天搶下來的,后來轉手賣給了日月集團,賺了幾十億。那本來就是一塊還沒有開發的地面,據說是在規劃新區,誰知道什么時候才會開發呢?
那輛凱迪拉克在前面一個拐角處停了下來。
到了么?我四周看了看,覺得好像不太像,便也將車停下,從車上走了下來,珠兒也急忙下來,跟在我的身邊。
唐江、陸金劍還要兩個刀哥衛隊的兄弟也都從那凱迪拉克上下來,四處張望著。
“怎么了?是不是車壞了?”我走上去問道。
“不是的,主公。”唐江說道,“陸金劍說他上次就是在這里被人襲擊的,我們下來看看有什么線索沒有。”
我也四處張望了一下,只見四處荒草凄凄,亂石林里,荒草間許多尖石像地上長出來的石筍。說道:“這樣應該看不出什么來吧?好像也看不出什么戰斗的痕跡。”
陸金劍指著那些尖石說道:“主公你看到那些尖石了么?那些就是當初跟我戰斗的那個人,他弄出來的,原來那里都是平地。”
我不驚駭然,想起了亂童在跟刀哥衛隊戰斗的時候使用的那一招,難怪當時陸金劍會提前叫大家跳起來了,原來他當時在這里就見識過那一招。
我車上的王友和另外兩個刀哥衛隊的兄弟也走了過來。
“那個亂童果然是十分厲害。”我說。
唐江看著陸金劍問道:“當時的情形到底是怎樣的?詳細一點說來聽聽。”
光明護衛團的中巴車也在我的車后面停了下來,卻沒有人從車上下來。
陸金劍說道:“那陰陽通道就在前面不遠……”
唐江說道:“這個我知道,當時我用搜魂葫蘆來堵塞陰陽通道的時候,曾經來過一次。”
陸金劍繼續說道:“當時我一個人開車來的,心想不如看看周圍的環境,所以就在主公停車的那個地方下車。然后走到這里的時候,就有人向我偷襲。”
我奇怪的說道:“你一直說有人向你偷襲,卻沒有說名字。難道那個人不是亂童么?”
陸金劍搖頭說道:“我不敢肯定他到底是不是亂童。當時那人一身黑色勁裝,頭上戴著黑色頭套,就好像古時候夜行人的打扮一樣,我根本就看不到他的樣貌。”
“那是男是女總該看得出來吧?”唐江問道。
陸金劍還是搖頭。
唐江又道:“那武功應該能認出來了吧?”
陸金劍慚愧的說道:“實際上,我跟他沒有過幾招。當時一切都太快,他很快就使出了這一招,我猝不及防之下,就身受重傷,鎮魂珠就被他搶走了。”
陸金劍說到“這一招”的時候,就指著滿地的尖石。
我肯定的說道:“應該是亂童無疑,這一招,我們在家里跟亂童戰斗的時候也見識過了,除了他,應該不會有別人會這種功夫了吧?”
陸金劍不肯定的說道:“也許。”
我們重新上車,繼續前行。
在坑坑洼洼的道路上緩慢行駛了大概不到十分鐘,我們就來到了一個很空曠的空地里。
這里是很寬大的一片平地,足足有好幾個足球場那么大。
在東面,一座小山被削去了大概三分之一,就好像被斧頭劈出來的一般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