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旭容沉著臉,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看著我,用手勢表示,讓李長燈把他的位置讓出來。
李長燈當然不認識廖旭容,茫然的看了我一眼之后,把旁邊的張正義趕過去一個位置,然后自己坐到了張正義的位置上。
我在心里直喊:“不要讓,不要讓!”然而李長燈終于還是沒有聽到我的心聲。
廖旭容在我的身邊坐了下來。
“這么巧?”我勉強笑著,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只能說了這么一句老套的對白。
廖旭容只是看著我,一句話也不說。
我被她看得有些心慌,勉強笑著說道:“你的氣色看起來好像不太好,是不是工作太忙了?”
“工作沒問題,再難再重的工作,我都應付得了。”廖旭容看著我,面無表情的說道,“這幾天,我終于想通了一件事情。”
我急忙說道:“不管是什么事情,能夠想通就好了。”
廖旭容看著我的眼睛,說道:“你不問我想通了什么事情么?”
我只好問道:“是什么事情?”
廖旭容說道:“那天,你是故意把我嚇走的。”
是的,那天我當然是故意用阿舍利將廖旭容的,并且希望她以后再見到我的時候,會自動的離我遠一些。現在從廖旭容的這個表情看來,這個計劃只是成功了一半。當時我是成功的把她嚇走了,現在的她,卻還是主動又來到我的身邊。
只聽廖旭容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是干什么的。但是你既然能變出那種東西來,肯定不是一般的人。”
我搓了搓鼻梁,實在不知道說什么。這個女生實在是很聰明,這一點在大學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廖旭容繼續說道:“你之所以這么做,一來肯定是怕連累我,二來是不想讓自己的身份讓外人知道,是這樣吧?”
珠兒、李長燈、張正義都在看著廖旭容,廖旭容卻只看著我。
我也不能否認廖旭容說的話,只能說道:“你既然明白我的意思,那就應該知道怎么做才對。”
“我知道怎么做。”廖旭容看著我,平靜而又堅定的說道:“我這幾天都沒有聯系你,就是在想這件事情,現在我終于想明白了。”
我說:“想明白了就好,以后我們還是好同學,好朋友。”
廖旭容搖搖頭,說道:“從大學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我是怎么樣的性格。我今天就想告訴你,我廖旭容喜歡的東西,就一定要盡力去爭取,不管是遇到什么我都不會害怕。”
我愕然的看著廖旭容。
廖旭容的臉色平靜而堅定,一副義無反顧的表情。
我卻是知道廖旭容的脾氣和性格。她外表上是個女人,內心卻似乎比一個男人還要強硬。她敢跟班上的男生扳手腕,跟他們比賽跑,跟他們上場打籃球。有一次,我們一伙同學去野游,一個黑漆漆的山洞,別人都不敢進去,就她一個人拿著火把進去了。甚至,有一次她們寢室的閨蜜無意中透露一個小道消息,說廖旭容當年就是被父母當成男孩子養的。想當年,她可是敢跟男生比誰尿得更遠的人物!班上的同學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大笑之余,都對這個事情深信不疑。
反正,廖旭容就是那種絕對不會認輸,也絕對不會退縮的人物。
很顯然,廖旭容現在那種倔強的性格又顯現出來,看著我堅定的說道:“我不怕告訴你,我喜歡你。既然我喜歡你,不管你是什么人,你是什么身份,我都絕對不會退縮害怕!你再用那種手段,是絕對嚇不走我的。”
說著,廖旭容斜了旁邊目瞪口呆的珠兒一眼,說道:“還有你,不管你是誰,我喜歡的人我是絕對不會讓給你的。我要跟你爭到底!”
珠兒頓時慌得雙手亂搖,說道:“珠兒……珠兒怎么敢跟你爭?”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