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陳真學的話,我也沒有多想,又將手指向那機器上的小孔伸了過去。
誰知唐江再一次阻止了我,抓住我的手腕說道:“主公,還是讓我先來試試吧。”
陳真學怒道:“唐江,你這是什么意思?你當以為我還會暗算他么?你把我陳真學當成什么人了?我陳真學是一個做學術研究的人,沒有你們那些人的花花腸子!”
唐江冷笑了一下,說道:“這個世界上爾虞我詐,所謂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我眼看陳真學車得腦門都好像亮起來,便笑著說道:“不用那么擔心。我絕對相信我身邊的兄弟,他們之中肯定沒有一個陰險的小人。”
說著,我毫不猶豫的將手指伸進了小孔里。
陳真學蹬了唐江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好好學一學人家的氣度!”
唐江說道:“我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怎么了?小心行得萬年船,我就是什么事都小心,才能活到現在的。主公,不是我說你,你這個人,就是太容易相信人了。所謂君子可欺之以方,你這樣很容易吃虧的。”
我沒有說話。
這時候,我放入小孔的右手食指的指尖,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果然就好像抽血驗血的時候那種痛楚的感覺一樣。
我的手臂一顫,不由自主的哼了一聲。
唐江急忙拉住我說道:“主公,沒事吧?”
陳真學翻著白眼說道:“行了,完成了。看你那個德性。”
我把手指拿回來,看看卻一無損傷。
陳真學更不說話,粗魯的把我推到一邊,在那機器上快速的操作起來。
這家伙,擺明就是過河拆橋。
過得一會兒,那機器里面發射出一陣陣耀眼的紅光。
“果然是十分厲害的紅色靈力,紅色!”陳真學的眼睛里好像也在放在光,“只要有了這種靈力,我們的靈體手槍肯定就沒問題,什么鬼魂都可以殺死!”
或許是受陳真學情緒的感染,我也不由得有些興奮,說道:“能不能馬上弄一支出來試試威力?”
陳真學看了我一眼,那樣子就好像看一個白癡似的,不屑的說道:“你以為這是地里面的紅薯啊?說刨出來就刨出來了?我今天晚上干個通宵,起碼也要等明天下午。”
我不由得有些失望,說道:“那不知道什么時候大量生產呢?”
陳真學不耐煩的說道:“你這人到底有沒有常識?這是在生產槍,槍!懂么?如果槍都可以誰說大量生產就大量生產,那豈不是天下大亂了?就你手里這一支,都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到的呢。”
唐江皺著眉頭,很不滿意的說道:“你對我們主公說話客氣一點行不行?要知道,你的薪水可是他給你的。他老人家要是一個不高興,就讓你給滾蛋了!”
陳真學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了。
其實我一點都不介意。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有各種性格的人,如果沒有一點包容之心的話,每天除了生閑氣,恐怕就沒時間做其他的事情了。
我想了想,說道:“如果我能搞到槍,你能不能給我在十天之內弄出二十支出來?”
陳真學說道:“五十支都沒有問題。你要是能夠弄到大炮,我就給你弄一個靈體大炮出來。”
我笑了笑,把這個難題拋給唐江:“你去想辦法,盡快給弄一些槍來,手槍也好,沖鋒槍也好,狙擊槍也好。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只要不留下麻煩就好,不管用多少錢都無所謂。”
唐江苦著臉說道:“我去想辦法。”
我補充說道:“你最好不要去找高達和李長燈他們,知法犯法,你去找他們會讓他們很為難的。”
“知道了。”唐江沒好氣的說道。
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