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上殘留的枯葉一樣在寒風中顫抖。
我一陣心痛,急忙打開車門下來。
“傻瓜,你怎么不進去,在這里吹風呢?!”我心痛的說道。
郭婷婷一句話也沒有說,飛鳥一般的撲了過來,一下子撲到我的懷里。
她抱得我好緊好緊,好像恨不得把我整個人塞進她的心里一般。
然后我們就上了車。
然后……
過了大概四十分鐘之后,我才開車離開原地,去找小龍蝦吃。
雖然冬夜有些冷,雖然夜已深沉,倒是在這個城市,不怕找不到吃的。
我們很快就找到了一家吃小龍蝦的餐廳。
郭婷婷的臉色白里透紅,嬌艷欲滴。
她一直不停的笑,不停的說。
忽然,郭婷婷一把抱住我,在我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忍不住痛得叫了起來:“好痛,你瘋了,咬我干什么?”
郭婷婷“吃吃”的笑著,眼睛好像要滴下水來,說道:“你知道么?我有好久好久好久都沒有這么開心了,現在感覺還是像在做夢一樣?怎么樣?很痛是不是?那就說明我不是在做夢了。”
我忽然感受到了郭婷婷的心情,立即就不怪她了。
“真的好痛。”我摸著肩膀被郭婷婷咬的地方,苦著臉說道:“不知道留下牙齒印沒有。”
郭婷婷“哼”了一聲說道:“有牙齒印最好,那就是我給你蓋的一個印章,好讓別人知道,你已經是名草有主的人了。怎么,你還想去做什么壞事么?”
“不敢,你一個人我都吃不消了。”我苦著臉說道。
郭婷婷低下頭,“吃吃”的笑著,臉上更加紅潤了。
然后——
郭婷婷忽然臉色一變,瞪著我說道:“還說不敢?你說,高達的酒席上面,跟你坐在一桌的那個女人是誰?她為什么說你們要結婚了?你認識她多久了?什么時候認識的?怎么認識的?是你先跟她說話,還是她先跟你說話?她是干什么的……”
一連串的問題,就好像機關槍一樣對我一陣掃射,讓我招架不住。
我不由得苦笑。
女人,不管你多么溫柔賢惠,不管你多么精明能干,遇到這種事的時候,全都是一個樣。
我只得耐心的向郭婷婷解釋:“那個女人,她名叫廖旭容,是我大學時候的同學。我們都已經有好幾年沒有聯系了,最近因為工作的關系,才又偶然間遇上的。她在一家律師事務所上班,那家律師事務所正好負責我們公司的法律文件……”
郭婷婷不等我說完,冷笑一聲說道:“原來是老同學啊?這么說你們認識的時間比我還要長了?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是不是?我看她挺漂亮的,在你們學校也是個校花級的人物吧?當時在學校的時候你是不是也喜歡她?有沒有追求過她?她當時有什么表示?在學校的時候你們有沒有在一起過?現在在見到她,你是不是又有一種心如鹿撞的感覺?!”
我忽然發現,跟女人說道理解釋問題的時候,你根本就不可能解釋得清楚。不管你怎么說,她根本就不會聽你的,她只會按照她自己的思路,劈頭蓋臉的就朝你一頓傾瀉。
這種時候你該怎么辦?說話也不是,不說話也不是……
以前我總覺得郭婷婷很溫柔,很善解人意的,現在卻感覺她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老實說,這種場面,我還真沒有什么經驗應付。
“你說話啊,怎么不說了?是不是心虛?”郭婷婷瞪著我說道。
我苦笑著說道:“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所以就什么都不說了。”
“好!”郭婷婷指著我的鼻子,沉著臉說道:“我也不為難你,我只要你答應我,以后不準見她,不準跟她說話,不準給她發信息,不準給她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