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想到。
珠兒笑道:“他們是知道主人來了,這才出來迎接的吧?”
“我看不像。”唐江說道,“你看他們都在看著醫院入口的方向,很明顯是在等什么人。”
“看來是一個很重要的病人要到了。”我也說道。
唐江奇怪的說道:“什么病人這么重要,居然連喬院長還有這么多醫生都出來了?難道是本城的首富?不可能啊,在這個城市里,還有誰能比主公你更有錢的?”
我也十分好奇,說道:“我們跟著去看看,記得不要驚動了他們。”
唐江和珠兒一齊點頭答應。
正在這個時候,一輛救護車呼嘯而來。
一輛警車在前面開路,救護車緊隨其后,再后面又有兩輛奧迪轎車。
什么大人物,居然這么大的排場?
四輛車在離喬院長他們不遠的地方停下。
喬院長帶頭,一群人直向倒數第二輛小車——也就是緊跟在救護車后面的那輛奧迪a6——贏了過去。
從車上下來一男一女兩個人。
男的那人頭發就像是雪一樣白,卻根根直立,好像鋼針一樣,顯得十分精神,看樣子應該有六十多歲了;女的那人年歲應該也差不多,看起來特別的優雅。
喬院長他們打躬作揖的對那白發老者說著什么,那白發老者手一揮,說了一句什么。喬院長他們頓時就不敢再說了,立即指揮著醫護人員,從救護車上推下一張救護床來。
一伙人浩浩蕩蕩的向醫院里跑去,亂哄哄的吵成了一片,具體說的什么都聽不清楚。
珠兒驚訝的說道:“你們看到沒有?床上的那個人還在動!”
“不是動!”唐江糾正了珠兒的說法,說道:“那是在掙扎。床上的那個病人是被綁在床上的!”
珠兒和唐江一齊看向我,齊聲說道:“這是怎么回事?”
我沒有回答他們,反而唐江道:“那個白頭發老頭,你知不知道是誰?看起來好像很有氣勢的樣子,不像是個普通人啊。”
唐江說道:“主公你是本地人,你都不認識,我又怎么認識呢?”
我苦笑了一下,這真的是問道于盲了。
“走,去看看。”珠兒說著,不由分說的拉著我就走。
我也是十分好奇,就跟著珠兒一起向手術室的方向走去。
可是,在上手術室的樓梯上,我們卻被七八個穿著西裝的人攔住了,任憑唐江和珠兒,說什么都不讓我們上去。
我正要招呼唐江和珠兒往回走,卻聽一個聲音說道:“你們在這里吵什么?”
這個聲音很有威嚴,聽起來平時就是習慣下命令那樣的人。
隨著說話聲,那個白頭發老者出現在樓梯口。
從我的這個角度看上去,那老者顯得特別高大,而且身邊筆直,兩腳分開與肩同寬,看上去確實十分有氣勢。
“這個人年輕的時候肯定是個軍人。”我想。
“沒什么,只是幾個閑人而已。”攔著我們的人簡單的解釋道。
“醫院又不是你家開的,誰是閑人了?”白發老者眉頭微微一皺,說道。
他的音量不高,那些人卻全都紛紛低下頭去,好像受到了無形的威壓一般。
那白發老者雖然上了一些年紀,但是那種軍人的氣質簡直就好像融入了骨髓血液里一般,十分的明顯;而且看樣子,恐怕以前在軍隊里面的職位還不低。
“讓他們上來。”白發老者又說道。
攔在我們面前的人立即向兩邊閃開,給我們讓出了一跳道出來。
唐江和珠兒一起看向我。
我立即向上走去,走到白發老者身邊。
白發老者看著我的眼神卻變得溫和起來,柔聲說道:“你們也是有病人在做手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