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然后高達打電話給我,然后我才知道這件事,我正在奇怪,為什么饒這么大一個圈子?!?
這次林和平還沒有說話,他老婆已經笑著說道:“這還不明白么?她這是讓你自己主動去問她呢。她自己不好意思先開口,所以就饒了這么大一個圈子嘍?!?
我不由得搖頭嘆息。女人的心思真是搞不懂,本來很簡單的一件事情,偏要搞得這么復雜,簡直只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可是事到如今也沒辦法,我只有去問問她到底有什么辦法了。
我來到了麻將桌前。
廖旭容首先笑著說道:“怎么,你也坐不住了,想要來打幾把是不是?五抽,現在開始第一把。”
五抽的意思就是,四個人打到第四把的時候,按照規則——通常都是放炮的那個人——抽下一人,然后由旁邊等著的人接著打。
我急忙笑著說道:“你們玩,我不打……”
還沒等我說完,林妙音就皺著眉頭說道:“不玩就不要在這里搗亂,一邊涼快去!”
我急忙說道:“我只是想要問袁悅幾個問題。”
林妙音道:“切,你別找借口幫她。有什么問題不能等我們打完再問啊?”
我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
幸好這個時候,郭婷婷站起來說道:“你先來打幾把吧,我正好想要上一下廁所。說好啊,我回來你就要把位置還給我!”
說著不等我說話,郭婷婷就自己走開了。
“真是善解人意的好姑娘。”我豎起大拇指,沖著郭婷婷的背影點贊。
郭婷婷回過頭嫣然一笑。
我在郭婷婷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廖旭容卻將一只白生生的手掌伸到了我的面前。
我奇怪的問道:“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廖旭容板著臉說道,“她剛放了我一把清一色,一百五十塊,你既然要接著她打,當然要替她把舊賬算清了?!?
我一時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林妙音頓時哈哈大笑,袁悅也是捂著嘴笑得渾身顫抖。
沒辦法,我只得把一百五十塊給了廖旭容。幸好我今天身上剛好有現金,否則怕不要被這幾個女生擠兌死!
麻將繼續。
我理好自己的牌,看著袁悅說道:“聽說你對那幾個小孩子遇害的案子,有一些自己的想法?”
袁悅對打麻將顯然不太熟悉,一邊笨拙的理著牌,一邊心不在焉的說道:“是么?什么案子?”
“就是那小孩子全身被綁起來,脖子上兩個洞,然后是流血過多而死的案子……”我耐著性子說道。
“等一下,我要碰九萬!”袁悅好像全部心思都在麻將上,根本就沒有聽到我的話。
沒辦法,我只得耐心的打下去,不斷的送牌給袁悅碰。
我們這里實行的川麻將的打法,不能吃,只能碰,而且碰得越多越好。
眼看袁悅手里碰得只剩下一張牌了,單調就相當于清一色,廖旭容和林妙音的臉色都十分難看。
林妙音首先叫了起來:“喂,你要討好她,可不要把我們當成犧牲品?。∧憧梢撠煹降?!”
我不理會林妙音,只是問袁悅:“我聽說高達說了,你有辦法破解這個案子……”
袁悅終于說道:“我……其實我也沒有什么好辦法。以前我曾經偶然的機會,看到太陰煉形的練法,說是不但需要十三個十三歲的男孩,還需要一個純陰之命的女孩子,這樣才能練成。”
“純陰之命的女孩子?”我沉吟著說道:“短時間之內,我們卻到哪里去找這個人啊?!?
袁悅紅著臉,笑而不語。
從她的神情里,顯然知道什么地方可以找到這個人。
這時候,我已經猜到她單調的是八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