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江剛提醒我說去找黃半仙的是,立即又說道:“對了,我也聽說昨天剛來報到的那個小姑娘袁悅了,今天早上還見到了她一面。好像還是個不錯的小姑娘,長得又漂亮,還天生就有陰陽眼。她既然主動提出讓自己當誘餌,可見也頗具有乃父軍人的硬朗作風(fēng)。依我看,她也不比其他三個姑娘差呢。呵呵,主公,你真是福氣不淺啊,遇到的都是好姑娘。”
我知道唐江之所以不停的東拉西扯,目的就是要讓我不要去想那個兇手的事。但是這一招對我根本就不管用,我怎么能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呢?就算我不能管,但是高達能管啊,我覺得我應(yīng)該把我想到的提醒一下高達。
我認真的對唐江說道:“唐江,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是覺得如果兇手是那些家長的話,那么他們也是受害者,也是情有可原的,是吧?你覺得應(yīng)該放他們一馬是吧?可是我覺得不應(yīng)該這樣。就算他們痛失愛子,心里悲痛,也不能殺害別人的孩子出氣,不應(yīng)該讓別的孩子來給他們的孩子陪葬。他們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他們的行為已經(jīng)是犯法了,不可原諒。你怎么就沒有想過后面這個家長是什么心情呢?這個孩子又犯了什么錯呢?”
唐江說道:“可是……”
我打斷了唐江的話,不讓他說下去:“沒有什么可是不可是的,你馬上打個電話給高達,提醒一下他這個可能性,讓他去查一查前面那幾個死者的父母長輩。”
唐江慢慢吞吞的再次從口袋里拿出手機,很顯然不太情愿。
我苦笑了一下,繼續(xù)說道:“這個只是一種可能性,你怎么就搞得好像真的肯定是他們做的似的呢?讓高達早點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早點還他們一個清白,不是很好么?”
唐江終于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撥通電話,跟高達說了起來。
我也坐起來掀開被子,開始穿上褲子和衣服。
當我全部穿好的時候,唐江的電話也剛好打完。
“高達怎么說?”我問。
唐江說道:“我已經(jīng)把我們的分析簡單的跟高達說了一下,他說我們分析得很有道理,說他會立即去查。”
我點點頭說道:“你昨天晚上一直沒有睡,休息一下再去陳真學(xué)那里看看吧。你就只管那些手槍的事就好了,具體的案子就不用你擔(dān)心那么多了。”
唐江沉重的說道:“主公,按照如今的法律,是不是如果這個小孩子真是那些家長之中的其中一個殺的,那他就一定會殺人償命?”
我說:“犯法是一定的,但是具體怎么判我不知道,我又不是學(xué)法律的。”
唐江嘆息一聲,說道:“唉,法律不外乎人情,真希望判的時候能夠網(wǎng)開一面。說真的,我現(xiàn)在真的越來越覺得,兇手多半是那些家長之一。你看他做案手法不熟練,留下這么多線索,很有可能就是一個新手;而且這樣做不但可以給兒子報仇,而且還能轉(zhuǎn)移高達他們的視線……”
我也不由得點點頭。現(xiàn)在看起來的話,這種可能性真的很大。
這個時候,我忽然發(fā)現(xiàn)珠兒在虛掩的門外面躲躲閃閃的。
“珠兒,你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干什么?”我提高聲音說道。
唐江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她恐怕還在擔(dān)心你又沒有穿衣服站在這里呢,呵呵。”
我不由得臉上移熱,說道:“進來吧,我已經(jīng)起來了。”
珠兒小心翼翼的進來了,一張小臉紅紅的,輕輕的咬著下唇。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我問道。
珠兒說道:“剛才珠兒來的時候就想向主人你報告了,可是……本來珠兒以為主人你很快就會下去的,可是等了好久都不見主人下去……”
“到底有什么事?”我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珠兒說道:“是這樣的,剛才郭婷婷小姐、林妙音小姐、廖旭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