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第二天,我便帶著唐江和袁悅,再一次來到了陳真學的實驗室。因為我答應了袁悅,要讓她在這里工作的。
說真的,若不是必要的話,我是很不喜歡來陳真學的這個實驗室的。我總覺得這里冷冰冰的,一點生氣都沒有。而且好像還陰森森的,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甚至是比在殯儀館里還更加詭異。
不過這也不奇怪,說起來,這個實驗室,本來就是一個“暗黑實驗室”。
我真擔心,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能夠在這個地方呆幾天?不過袁悅既然感興趣,那就帶她來看看吧。
這次陳真學看到我們,竟然是出乎意料的熱情,不但滿臉堆笑的跟我們打招呼,還讓我們進了他的辦公室。
要知道,我這個大老板到過這里好多次了,今天還是第一次進陳真學的辦公室呢。
不過,他這個辦公室,真是不進來也罷。這里面真是亂得不行,辦公桌上、椅子上、沙發上、地上到處都是文件、紙團,連一個坐的地方抖沒有。陳真學收拾了半天,才把沙發收拾出來,讓我和袁悅坐下。如果是三個人坐的話,那沙發就有些擠了,所以唐江就沒有坐,站在旁邊。
唐江先問陳真學工作的事情:“我說老陳,你給我改造的手槍,搞得怎么樣了?”
陳真學搔著后腦,有些尷尬的說道:“這個……這個……這兩天我在忙其他的事情,這個還沒有時間搞……”
唐江皺著眉頭道:“那么到底改造出多少支出來了。”
陳真學尷尬的笑著說道:“一支都沒有……”
“一支都沒有?”唐江意外的叫了起來,“老陳,你有沒有搞錯?兩天時間了,你一支都沒有弄出來?我之前都已經千叮嚀萬囑咐的了,這個東西十分重要十分重要,已經要盡快弄出來。之前我給你的時間是十天,你還口口聲聲的跟我保證說,不用十天,七天就可以了。怎么現在搞成這樣了呢?”
陳真學“嘿嘿”的笑著,說道:“什么事都有個意外的嘛,是不是?”
唐江怒道:“什么狗屁意外,你說,你到底有什么事比這件事還要重要?”
陳真學也怒了,大聲說道:“我有什么事需要向你交代么?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少給我在這里指手畫腳的!客氣一點,我就叫你老唐,不客氣一點,你就給我滾蛋!這里是我的地方,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的!”
“你說這里是你的地方?”唐江立即針鋒相對,“若不是主公的資金,這里狗屁都不是,你說這里是你的地方?信不信我們把資金設備都拆了,你從此就去喝西北風去?”
“你拆,你拆,你有本事就拆!我會怕你?!”陳真學瞪著眼睛說道,“現在這里還是我作主,我這里不歡迎你,你給我滾!”
說著,真個老實不客氣的,推著唐江就往門外走。
唐江大怒之下,拳頭就握了起來。
我眼看情況要變得不可收拾,急忙站起來將兩人分開,打圓場說道:“好了好了,大家都是為了工作,何必要弄成這個樣子?”
那陳真學雖然看起來高大魁梧,但是很顯然沒有練過什么功夫,甚至可能因為太過缺少鍛煉,腳下虛浮不穩。被我輕輕的一拉,他就退出了好幾步。
“為了工作?哼!”陳真學氣呼呼的說道,“我就是為了工作!我怎么工作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的工作我當然會自己安排,輪不到別人來指手畫腳!更何況,你只是別人跟前的一條狗而已!”
唐江大怒,指著陳真學怒道:“你在那里放什么屁?!有種你給我再說一遍!”
我也怒了,大聲說道:“還說什么?你們兩個,還當不當我存在了?!”
我這一吼,唐江和陳真學頓時不敢說話了。
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