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城北的泰和堂藥鋪有很大嫌疑,據(jù)說他們家之前的伙計就是跛腳的,但半年前突然不在了,問了老板,說是回家省親了,前些時日突然又回來了,但沒過幾天又不見了,這幾日就再沒出現(xiàn)過。”
紫涵向蕭慕北匯報著,“這和那人出現(xiàn)在我們軍營的時間相符合,也和這次我們抓捕的時間相符合,所以屬下斷定,泰和堂應該就是此人的老巢,泰和堂的掌柜,恐怕就是南狄人的探子。”
楚韻汐在旁邊聽著,自從和蕭慕北簽完協(xié)議,紫涵他們來匯報事情的時候,蕭慕北便讓她在旁邊聽著,時不時的還會詢問她的意見。
就像此刻,蕭慕北便問道:“韻汐,你怎么看?”
楚韻汐道:“請問王爺,是想現(xiàn)在就端了這個據(jù)點,還是放長線釣大魚?”
“怎么說?”
“現(xiàn)在泰和堂藥鋪既然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王爺?shù)囊暰€里,那應當是跑不掉了,不過紫涵姑娘此次是暗訪,那老板應當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暴露了,所以我認為,他背后的人極有可能還會出現(xiàn)在那里,王爺難道不想搞清楚,究竟是誰這么鍥而不舍的對王爺下手嗎?”
紫涵道:“姑娘說得對,王爺,屬下這次打探的很小心,那掌柜的應該沒有察覺到。”
白羽道:“可是我們還需要為王爺搜尋解藥。”
楚韻汐手里拿著一個小小的琉璃球拋來拋去的玩著,道:“這簡單,調虎離山就可以了。”
白羽黑木和紫涵對視一眼,不明所以,楚韻汐微微一笑,道:“王爺,看我的吧。”
是夜,月黑風高,殺人放火的好天氣。
已經(jīng)過了子時,京城有宵禁,此刻街上一個行人都沒有。
城北的泰和堂藥鋪也已經(jīng)陷入了安靜,先前紫涵已經(jīng)查探清楚了,藥鋪里有掌柜的兩口子和另一個伙計,掌柜的名叫賀云森,是個看起來憨厚老實的中年人,伙計名叫莫硯,倒是個很有文化的名字。
白羽帶著楚韻汐在泰和堂藥鋪的屋頂,兩人都穿著黑色勁裝,用黑巾蒙著臉,紫涵也在旁邊,同樣的裝束,她壓低聲音道:“前面是藥鋪,后院是賀云森夫妻和伙計住的地方,院子里曬著藥材,還有一間廚房和柴房,地方不大。”
楚韻汐也壓低聲音,“地方不大,可全是藥,找起來也是很有難度的,所以我們要先從最有可能的地方下手,據(jù)我猜測,解藥最有可能會藏在賀云森的臥房里,所以我需要先搜查臥房。”
“明白。”白羽飛身離開,過了一會兒,一個婦人抱著一個孩子從長街一頭匆匆跑了過來。
看到藥鋪,婦人眼睛一亮,忙上前拍門,邊拍邊不停的喊,“有人嗎?開門。”
長街寂靜,這一聲讓旁邊三四家都亮了燈,楚韻汐看到賀云森臥房里匆匆走出來一個男人,一邊披衣一邊應道:“來了來了。”
屋里有個女人的聲音傳來,“你莫慌,穿好衣服。”
賀云森應了一聲,便去前邊開門了,不一會兒,就傳來一個女人哭喊的聲音,“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女兒。”
“我說了,我不是大夫,這里是藥鋪,不是醫(yī)館。”
“大夫,我實在沒辦法了,我走了一路,腳都磨破了,也沒找到大夫,您開的是藥鋪,肯定也懂醫(yī)術,求求你了,救救我女兒吧。”
前面一直在吵吵鬧鬧,房間里的賀氏實在聽不下去了,也披衣起床走了出去。
她前腳剛走出去,楚韻汐便悄無聲息的落了下來,紫涵原本想抓著她帶下來的,手卻慢了一步,看著她自己甩出飛虎爪到樹上,又手腳利索的順著樹干滑下,速度居然也是出奇的快。
紫涵愣了愣,飛身落下,先到伙計的房間旁邊聽了聽,剛剛她們已經(jīng)提前放了點迷藥下去,此刻房間里傳來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