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guān)鍵的問題是,他是怎么躲過白羽黑木的眼而進到她的房間的呢?
仿佛知道她的疑惑,岳昊然自嘲的一笑,另一只手揚起,手上赫然是一張人皮面具!
易容!
楚韻汐猛然睜大了眼睛,她想起來陳媽說過,當(dāng)年唆使她毀掉岳氏的那個黑衣人,就是個易容高手!
沒想到岳昊然竟然也會易容,這是巧合?還是另有內(nèi)情?
“岳昊然,你知道越獄的話,罪加一等嗎?”楚韻汐穩(wěn)住心情,冷冷的道。
岳昊然自嘲的一笑,“加不加一等又有什么區(qū)別呢?反正都是死,不過是凌遲或者痛快來一刀的區(qū)別,比起真相,這又算得了什么?”
真相?
楚韻汐敏感的捕捉到關(guān)鍵詞,“你知道真相了?”
“我知道,是這個女人,是她設(shè)計的這一切。”岳昊然手一指地上睡著的陳媽,雙目因為激動,已經(jīng)變得赤紅。
楚韻汐直覺不妙,他們說了這么多話,陳媽居然還在睡,一點都沒有要醒的跡象。
“你對陳媽做了什么?”
岳昊然冷笑一聲,“如此蛇蝎女人,我沒一劍解決了她已經(jīng)是仁慈了,先讓她睡會兒,我有話問你。”
楚韻汐稍稍放了點心,側(cè)耳傾聽了一下,并沒有聽到蕭慕北和白羽黑木的聲音,看來他們還沒發(fā)現(xiàn)她這邊出事了。
只是現(xiàn)在劍在脖子上,她也不敢大喊,她還是很惜命的。
“你問。”
岳昊然看了地上的陳媽一眼,“她是不是把當(dāng)年的事都告訴你了?”
楚韻汐點頭,“對。”
岳昊然緊緊咬著牙,臉上是隱忍的恨,“她是不是把錯都推到我娘親身上?”
楚韻汐聞言皺眉道:“你聽誰說的她把錯都推到你母親身上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怎么知道是陳媽設(shè)計的這一切?”
“你不需要知道,”岳昊然的狀態(tài)很差很暴躁,若不是怕驚動蕭慕北他們還壓著聲音,只怕早就暴走了,“你只需要告訴我,她是怎么跟你說的,別忘了這里不是大理寺的監(jiān)牢,是我在問你話。”
楚韻汐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道:“岳昊然,我不知道你聽到了什么,但我告訴你,陳媽很愧疚,這么多年,她夜不能寐,這次她跟著我們進京,就是去見你的,她想跟你道歉。”
岳昊然慢慢瞪大了眼睛,愣了好久,才搖頭道:“不可能,她是個蛇蝎女人,她誣陷我母親勾引高老爺,派管家去追殺我們?nèi)遥@樣的人,怎么可能有愧疚之心?”
他陡然把劍逼近楚韻汐的脖頸,雙目赤紅,厲聲道:“你撒謊,你騙我的對不對!”
楚韻汐被迫揚起了脖子,皮膚上一陣刺痛,有溫?zé)岬囊后w流了出來。
她知道岳昊然現(xiàn)在受不得一點刺激了,他此刻處在瘋狂的邊緣,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還有白羽黑木都去了哪里?為什么這么久還沒出現(xiàn)?
“你聽我說,岳昊然,我知道你一時很難接受,但是你相信我,我是大理寺的人,我不會騙你的,你把劍放下,我慢慢和你說可以嗎?”
楚韻汐一邊說著話,一邊將雙手背在身后,極緩極緩的從里面拿出一根針,捏在兩指中間。
岳昊然顯然此刻天人交戰(zhàn),他看看楚韻汐,再回頭看看陳媽,似乎在做什么抉擇,嘴里還喃喃說著,“我不信你,師傅不會騙我的,一定是你在騙我,我殺了這個女人。”
說到這里,他好像再沒有猶豫,劍離開楚韻汐脖頸,極快的朝陳媽刺去。
“不要!”
楚韻汐驚呼一聲,手指中的針?biāo)统觯『么淘谠狸蝗坏氖直凵希狸蝗粍幼髅腿活D住,不可置信的回頭,與此同時,門“砰”的一聲被踹開,在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