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攢一個月的客戶,只陪聊,等陪的對方心癢難耐時,再來競拍,男人誰不好個面子,再加上還是自己心儀的姑娘,自是爭得頭破血流,拼了命的砸銀子,畢竟誰也不想讓自己看中的姑娘躺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
這可比明碼標價要賺錢多了,楚韻汐在心中暗暗給想出這招的人點個贊。
“多謝小哥,如此,我們就知道如何來幫林副將了,”楚韻汐笑了笑,又道:“只是不知林副將和晚棠姑娘相識多久了,有沒有過…”
楚韻汐話沒說完,小廝卻已經知道她要說什么,忙道:“沒有沒有,林副將是這個月開始才常來咱們醉春風的,還沒趕上過競拍。”
“那就好,”楚韻汐松了口氣,“林副將平常都是一個人來嗎?這事畢竟只能暗中進行,知道的人多了就不好了。”
“一開始的時候不是,他經常和一位錦衣公子一起,那位公子一直沒透露過身份,媽媽也特意交代過不讓我們打聽,但最近那位公子不知為何沒再來,就只剩下林公子一人前來。”
小廝撓了撓頭,突然想起老鴇交代過不能和任何人說起那位錦衣公子的事情,剛剛竟然忘記了,于是躊躇了一下,賠著笑道:“二位公子,小的看二位公子面善才跟二位說這么多,二位可不能對外說是小的說的,否則小的怕是飯碗不保。”
楚韻汐和蕭慕北立刻明白,他這是剛剛說了不該說的話,害怕了。
楚韻汐立刻拍著胸脯保證,“放心吧小哥,這些事入我們的耳,就不會再入別人的耳,如果事成,我和兄長定然再來感謝你。”
眼看小廝已經起了警惕之心,再問不出什么,楚韻汐打發他離開,問蕭慕北,“王爺,你怎么看?”
蕭慕北拿著扇子輕輕扇著,道:“林海富自從回了京城后,就深居簡出,如今為了個妓女每日來這里,這里面定是有些蹊蹺,我先前好歹和他相處過,他并非好色之人,那小廝剛剛說的那個錦衣公子,身份怕是不簡單。”
“要不要會會這晚棠?”楚韻汐也覺得不對勁,一個行伍出身的人,不是不能近女色,但如此癡迷一個女人卻不應該。
“先不要打草驚蛇,我讓白羽先查查林海富如今背后的人是誰。”
蕭慕北合上扇子,點了點樓下,“走了。”
楚韻汐一扭頭,便看到一個身穿青色長衫,身形高大,線條剛毅的男人大步走了出去,她愕然道:“這才進去多大會兒?還不到亥時呢。”
“所以肯定是有問題的。”蕭慕北也站起身,跟著出去吩咐白羽做事。
白羽走了,蕭慕北于是親自趕馬車,楚韻汐干脆也坐在外面,和蕭慕北并排。
“王爺,”
“韻汐,”
兩人同時開口,相視一笑,楚韻汐道:“你先說。”
“還是你先說。”
楚韻汐也不再跟他謙讓,道:“我想問問這個林海富武功怎么樣?”
蕭慕北道:“林海富是瑯琊軍的副將里武功最好的,論內力,他能夠和白羽打平手,論輕功,也就比白羽稍微遜色一點點。”
要知道白羽黑木可是正經名門正派里從小錘煉出來的,是太上皇專門為蕭慕北培養的貼身侍衛,軍營中的將士,能夠和他們兩個打成平手的,已經是很厲害的了。
楚韻汐點頭,若有所思,想了會兒,她問道:“王爺,剛剛你想說什么?”
蕭慕北看著楚韻汐,緩緩的道:“近幾日如果有時間,你陪我進宮一趟吧。”
楚韻汐嚇了一跳,“進宮?為什么,我不就是一側妃嗎?怎么還需要進宮謝恩嗎?”
她可不想去見那個昏庸的遂明帝。
蕭慕北握著她的手道:“不是去謝恩,是我想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