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嵐又帶著楚韻汐回到了包房,楚韻汐氣憤的道:“醉春風居然如此明目張膽的販毒,都沒有官府來管管嗎?”
溫如嵐慢條斯理的嗑著瓜子,“誰來管?吸毒犯法嗎?販毒犯法嗎?”
楚韻汐一滯,是啊,這里是古代,是大遂國,這里并沒有律法規(guī)定販賣毒品是違法的,也沒有人說不允許吸毒,雖然大家都知道五石散害人,會上癮,可律法并沒有嚴令禁止!
“可是,就算不違法,大家也都知道毒品的危害,醉春風怎么敢如此明目張膽?”
“人家也并沒有明目張膽啊,你沒看到上三樓的樓梯都有人把守嗎?你是沒走尋常路才看到了剛剛那一幕,其他人沒那么容易看到接觸到。”
溫如嵐一口茶一口瓜子,愜意的很,還不時點評著樓下的舞姬,“太柔了,看得人昏昏欲睡,真不知道這里的人怎么會喜歡這種風格。”
楚韻汐皺著眉,思索著如何才能端了這里的毒窩,不要再害人。
正想著,簾子一掀,蕭慕北走了進來。
“你怎么來了?”
“聽說你來了醉春風,我就也過來了,怎么樣,有發(fā)現嗎?”蕭慕北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
“有。”楚韻汐將剛剛看到的跟蕭慕北說了,蕭慕北直接摔了杯子。
小廝聽到動靜忙進來,被蕭慕北一聲厲喝,又嚇得一溜煙跑了出去,楚韻汐也從沒見過生這么大氣的蕭慕北,只有溫如嵐坐的穩(wěn)穩(wěn)當當,繼續(xù)嗑著瓜子。
“這些人簡直無法無天,賣這種害人的東西,你說吃了這些藥的人會越來越上癮,無法擺脫,最終經常陷入幻覺,行為不可控,要么被毒死,要么被幻覺控制而自殘自殺,對嗎?”
“沒錯,”楚韻汐點頭,“所以這種毒品必須要強令禁止,否則如果大面積擴散起來,只怕大遂危矣。”
蕭慕北蹙眉,這件事,想要律法明令禁止,必須要讓遂明帝認識到這個危害性,如何讓遂明帝看到,這也是一個難題。
“陛下找你何事?”
楚韻汐換了話題,她在他面前從來不叫遂明帝為父皇,蕭慕北也理解,也并不強求。
提起這件事,蕭慕北也是頭疼,“欽天監(jiān)算出最近京城發(fā)生的陰邪之事,會危及皇宮,剛好今日我借了一千禁衛(wèi)軍,向父皇稟明了挖心一事,父皇召我前去詳細問了此事,并下令十日內破案,若不能破案,大理寺的人都要問罪。”
“十日?”楚韻汐站了起來,“如果這十日那兇手都不出現呢?”
蕭慕北揉了揉太陽穴,“這分明是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元如柏專門針對我設的圈套,就是想讓父皇責罰我,這次太子栽了跟頭,只怕這是他們的報復。”
溫如嵐悠悠的道:“如果是圈套就好了,你們就不必擔心了。”
楚韻汐立刻也反應過來了,她坐了下來,理了一下思路,“我們設想一下,如果這是圈套,太子的目的僅僅是讓陛下責罰你嗎?假設十日內破不了案,你是皇子,就算責罰也不會太重,欽天監(jiān)費這么大勁,結果卻不痛不癢,這可能嗎?”
“不可能,太子只想讓我死。”蕭慕北心里很清楚。
“對,所以這件事只怕絕不簡單,限時破案應該只是第一步,他們只怕還有后招。”
蕭慕北沉吟道:“眼下也只有先破案了,如今禁衛(wèi)軍和大理寺的人都已經出動了,就看有沒有收獲了。”
氣氛有些凝重,楚韻汐道:“師兄,你說這些人挖了死人的心,有什么用處呢?”
溫如嵐站起身,拍了拍剛剛沾染的灰塵道:“有什么用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我是挖心的人,現在這個階段,要么我避開禁衛(wèi)軍和大理寺的人作案,證明大理寺的無能,要么,我就想辦法迷惑大理寺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