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雙手豎起大拇指給楚韻汐點贊,“王妃厲害。”
“你去回復王爺,就說我這兩日過于勞累,身子不大舒服,就不過去了,讓孫大人去請太醫吧。”
白羽迷茫,“人好不容易來了,王妃你不去見他?”
“如果上趕著去見,又怎么體現出我的價值?”楚韻汐端起茶杯,悠哉的喝起了茶。
白羽不是很明白,不過王妃說的一定是對的,他照做就是。
過了一會兒,蕭慕北來了,楚韻汐道:“打發走了?”
“走了,不過說明日還會來。”蕭慕北坐下,眉宇緊鎖,“已經七日了,距離父皇給的時限還剩三日,韻汐,我們還要拖嗎?”
“必須拖一拖才不會引起孫世澈的懷疑,他是戶部尚書,從一品的官,以他的身份,請宮里的太醫易如反掌,如果這種情況下,我一請就去,而不顧及太醫院的面子,那他就會覺得我是不是有所圖謀,再加上你的身份,他會懷疑我們所做這一切就是在等著他,那我去孫府就會一無所獲,但如果我是他再三請才請去的,首先他從心理上就不敢怠慢我,也會打消疑慮,經過我的治療,孫少珍再有好轉,那他就會對我言聽計從了。”
蕭慕北明白楚韻汐說的都是事實,欲速則不達,于是點頭,“好,就按你說的,明日我還拒了他。”
第二日,孫世澈果然一大早就又來了,這次一起來的還有孫紹元,兩人還帶了一堆禮物過來。
蕭慕北一早下朝后去了大理寺,楚韻汐也去了如韻樓,父子倆在王府等到中午,蕭慕北才總算回來,一進門就道歉,“抱歉啊孫尚書,今日大理寺事務繁忙,一直脫不開身,讓孫尚書和孫公子久等了。”
孫世澈五十來歲,頭發已經花白了,看得出來平日里沒少操心,他受了冷落也不生氣,依然笑瞇瞇的道:“王爺說哪里話,是老夫叨擾了。”
兩人客氣幾句后,孫世澈直入正題,“不知王妃可愿去寒舍幫小女看看?老夫感激不盡。”
蕭慕北一臉為難,“孫尚書,真不是韻汐不想去,昨日本王也跟她說了,可她說如果她去了,豈不是在打太醫們的臉?她給百姓治病,可以不想任何問題,但孫尚書畢竟位高權重,韻汐有所顧慮,也是正常。”
孫世澈急道:“正是因為太醫治不了小女的病,老夫才不得不另尋他法,老夫已經在民間遍尋名醫,要打臉早已打了無數次了,讓王妃不必有所顧忌,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有任何問題,老夫一力承擔便是。”
“既然孫尚書如此說了,那本王會再跟韻汐說一說,不過今日她不知如何面對孫尚書,所以躲了出去,估計晚上才會回來,孫尚書明日再來吧。”
蕭慕北一臉歉意的將孫世澈父子兩個送走,這才松了口氣,他故意將話說到明處,就是為了打消孫世澈的疑心。
第三日,孫世澈來的更早,這次連帶著他的兩個兒子,孫紹元和孫紹宸都來了。
這次楚韻汐倒沒讓他們等太久,很快就出來了。
她今日穿一身鵝黃色的衣裙,襯得整個人明眸皓齒,孫世澈父子三人一見到楚韻汐,就有點懷疑,覺得如此年輕的王妃,醫術真的會比太醫院的太醫還高嗎?
但京城里傳的沸沸揚揚,經王妃的手調理過的心疾病人,的確都有了很大的起色,他們還親自走訪了幾家,見到了病人,果然跟之前不一樣。
所以才不得不信楚韻汐真的是醫術精湛。
三人一起給楚韻汐行禮,“參見王妃。”
楚韻汐裊裊婷婷的走到幾人面前,微微一笑道:“孫尚書和兩位孫公子不必多禮,聽聞孫尚書已經連著往定北王府跑了三天了,韻汐實在是過意不去,給孫尚書賠個不是。”
孫世澈忙道:“王妃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