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晌,楚韻汐忽然想到,昨日那孩子的母親似乎穿的就是灰色的衣服,莫非是她在向自己求救?
楚韻汐仔細(xì)回想了昨日的情形,似乎自從進(jìn)了客棧后,那個女人就沒怎么說話,后來去了縣衙,她也一直低著頭,最后跟那些人一起跪在地上,自己走的時候,好像碰到了她一下。
難道是那個時候,她把這個東西放在了自己身上?
楚韻汐拿著那塊布去找了蕭慕北和溫如嵐楚仲熙他們,幾人分析了一下,覺得肯定就是那個女人在求救。
楚仲熙道:“但是她不是和那些人是一伙的嗎?”
“會不會又是什么陰謀詭計?”溫如嵐皺眉,“她昨天誣陷我們的時候聲音可是挺大的。”
蕭慕北也道:“是啊,誰知道這幫人沒有訛到銀子,會不會懷恨在心,又設(shè)了什么陷阱想讓我們跳的。”
楚韻汐覺得他們說的也有道理,這個女人并不無辜,她誣陷過他們,也不怪他們不相信她。
“那行,那就不管她了,我們走吧。”楚韻汐下定了決心。
于是眾人又開始收拾東西,吃過早飯后就再一次上路了。
木悅鎮(zhèn)并不大,中午時分,一行人就出了鎮(zhèn),走到了官道上。
官道旁邊擺了個小食攤,供過路的行人打尖歇腳,楚韻汐他們也停下來歇會兒,吃點(diǎn)東西。
旁邊桌上坐的是一隊做絲綢生意的,一旁停著幾車貨物,幾個男人也是在歇腳聊天。
一個男人道:“聽說昨天又有人中招了,這幫人真是喪盡天良,天天干這害人的勾當(dāng)。”
另一人道:“也不知道這次是哪個倒霉蛋,咱們也是吃一塹長一智,第二次誰也不會再上當(dāng)了。”
“對,不過我昨天在樓上往下看了一眼,那女子好像不是上次誣陷我們那個了,但那三個男人還是他們。”
“這些人,都是有組織的,肯定不止幾個人,賺這些黑心錢,也不怕報應(yīng)到孩子身上。”
“孩子?那孩子也不知道是從哪兒找的,這么些年了,哪兒能天天都有這么小的孩子?”
“真是壞良心啊,怎么還沒有人管管他們?難道真的是禍害遺千年?”
這人說完,長嘆一聲,一抬頭,就看到一個長的挺美的女子正站在他面前,面容和善,柔聲問道:“大哥,你說那些人做這坑人的勾當(dāng)已經(jīng)好多年了嗎?”
那人有些拘謹(jǐn)?shù)钠鹕恚戳丝闯嵪挚戳丝词捘奖彼麄儯腥淮笪虻溃骸澳銈兙褪亲蛱臁?
楚韻汐笑道:“沒錯,就是我們。”
那個男人疑惑的道:“你們這么快就擺脫了那些人嗎?”
楚韻汐沒有回答,只是道:“我聽幾位大哥聊天,你們是經(jīng)常在這一路行走嗎?是不是曾經(jīng)也被那些人坑過?”
男人點(diǎn)頭,“沒錯,五年前我們兄弟就被坑過,當(dāng)時被訛了五萬兩銀子才得以脫身,后來就再沒上過當(dāng),因為常年在這一路走貨,中間也碰到過兩三次其他人被坑的。”
楚韻汐點(diǎn)點(diǎn)頭,做出一副無奈的模樣,“那我們真是同病相憐了,這群人實在是太可惡了,還有那個縣令,官匪勾結(jié),簡直可惡。”
“姑娘,也別生氣了,就當(dāng)花錢買教訓(xùn)吧。”
楚韻汐嘆息一聲,轉(zhuǎn)移了話題,“我剛聽幾位大哥說,昨日那女子,并非上次誣陷你們的女子?”
男人搖頭,“不是,我碰到這幾次,每次都不一樣,這個賊窩里人還不少,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么多女子自甘墮落,來做這些人的幫兇。”
楚韻汐臉色一變,問道:“每次都是這么大的孩子?”
“是的,都是一兩個月的嬰兒。”
男子說著,也覺得不對,“也不知道是從哪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