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隨意的找了個理由,就給糊弄過去了。
胖子一聽無邪這話,也知道無邪是在找理由,又覺得無邪說得對,拿著自己背包里的二鍋頭,去和船長親切友好的換了瓶酒。
如果船長不哭爹喊娘的話,親切友好這四個字,也是,,可以用的。
胖子將酒瓶開封,給五個人都倒了一杯酒,阿寧卻擺手拒絕了,想著阿寧管著人,又是帶頭的,幾個人也沒勸什么,無邪就給阿寧倒了杯水。
張山雨的酒量向來很好,那么多年了,酒量就算是不好,也練出來了。
一瓶酒喝干凈后,這頓飯也就結束了。
阿寧吃完飯就離開了,張教授一副喝多了的樣子,歪七扭八的走了,無邪仰躺在椅子上,嘴里不斷的說著這頓飯吃的高興。
胖子的臉倒是有點紅,但胖子酒量也不錯,整個人精神的不行。
張山雨就像是滴酒未沾一般,依舊清醒著。
“胖哥把桌子給收拾了,滿樓你就把天真送回房間去吧。”
胖子擺了擺手,沒讓張山雨跟著一起收拾殘局。
張山雨點點頭后,繼續自己沒情商的人設。
一把將無邪扛起來,在胖子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將無邪扛走了。
“滿樓到底醉沒醉呢?”
看著張山雨扛著無邪離開后,胖子開始糾結這個問題,想了一會,沒想出個答案,胖子搖搖頭索性不想了。
第二日一行人就準備好了下水,阿寧穿戴好潛泳衣,將裝備背在身上后,轉過頭看著無邪。
“吳三省就是從這里下去后消失的,我們下去后,可就指望你了。”
說罷,阿寧身子往后仰,落入了水里,無邪站在一旁干瞪眼看著。
“什么叫指望我?”
無邪看著張山雨,張山雨齜牙對著無邪笑笑,和胖子兩個人也先后下了水,無邪只得將氧氣面罩戴上,一旁阿寧的隊伍里的人,一個接一個下水,張教授也小心翼翼的落入水中。
一行人下了水之后,都往深處潛去,溝通完全依靠寫字板和打手勢。
海底的深處水草很多,阻攔著人的視線。
在水底,張山雨一直盯著張麒麟看著,有氧氣面罩的阻擋,張山雨也不怕無邪發現什么。
阿寧一行人在水底的石縫上不停的在找尋著什么東西,沒過多久,水底一陣強大的吸力就傳來。
張山雨一把拉住無邪和胖子,三個人糾纏著被水流卷走,張麒麟穩住身形后,也跟上了三個人的方向。
等水流平靜下來后,身旁的隊友幾乎都消失不見,唯獨剩下了張麒麟、張山雨、無邪、胖子和阿寧。
張山雨看著上方水面上傳來的光亮,對著張麒麟點點頭,拉著無邪和胖子往水面上游。
游出水面后,就發現已經來到了一處墓室,張山雨將無邪和胖子拉到了岸邊后,脫下了身上的潛泳衣。
張山雨看著昏迷的無邪和胖子還有阿寧,并沒有和張麒麟說什么,張麒麟看了張山雨一眼,知道張山雨是怕有人聽到水面,就靜靜的坐在一旁,等到阿寧有些反應后,就假裝昏迷躺在了地上。
張山雨走到無邪的身旁,輕輕的拍動了無邪的臉。
“無邪?無邪?”
無邪漸漸醒來,迷茫的看了張山雨一眼后,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些許。
張山雨對著無邪笑笑,就去喊胖子了,無邪看了一眼一旁的張麒麟,也熱心腸的上去將至兩千喊醒。
將身上的裝備都脫下后,幾個人順著墓室的出口往前走。
走出墓室后,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條寬闊的通道,通道的左右兩側都有著半米寬的水槽,地面上的石磚已經有些殘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