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子揚這個人,三年前因為倒斗被抓,是同伙的緣故被判了三年,前兩天剛出來。
張山雨原本沒注意到這個人,直到張山雨發(fā)現(xiàn),解子揚這個人跑去了杭州,湊到了無邪的身旁,要拉著無邪下斗。
張山雨這才把注意力放在了解子揚的身上,讓人去調(diào)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解子揚雖然是解家的旁支,但因為年少時父親身亡,家中只有一個母親,又進去了三年,所以家境一般,
但作為解家的旁支,就算是家境一般,也比普通人家的生活好上不少,如今卻跑去杭州,要拉著無邪下斗,還是去秦嶺那么遠的地方,怎么看怎么不對勁。
思慮至此,張山雨沒驚動任何人,暗中讓張小白去了一趟解子揚的家里,早些年解子揚也是居住在杭州的,就住在吳家隔壁院子里,后來因為父親去世,解家援助了他們母子倆,就遷移到了京城居住。
張小白知道了解子揚家里的位置后,天黑就摸了過去,張山雨也一直沒睡,等著張小白回來。
當張小白從解子揚家里回來,到了新月飯店的時候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
書房里的燈還亮著,張山雨就坐在書桌后,處理著桌面上堆積的文件。
金絲眼鏡被燈光照射,折射出光線來。
叩叩叩————
房門被敲響,兩輕一重,張山雨也知道張小白這是回來了,抬頭看向了房門的方向。
“進?!?
張山雨的話音落下后,張小白就推門而入,轉(zhuǎn)身將房門關上,這才走上前。
“都摸清楚了,解子揚的母親已經(jīng)死了,尸體還在家里擺著呢,死的有些時日了,少說半年?!?
“他不去安葬自己的母親,反而跑到杭州找無邪下斗,你說,他打的什么主意?”
張山雨看著張小白,張小白知道張山雨的心底里是有答案的,但張山雨既然問了,張小白就要給出答復。
“許是秦嶺有什么他想要的東西。”
張山雨聽著張小白的話默不作聲,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發(fā)出叩叩聲。
“去給我泡杯茶來?!?
張山雨擺了擺手,就讓張小白退下了,張小白離開后,張山雨低垂著眸子看著桌面,不知道心底里在想些什么。
張小白將茶水送進房間后,也沒久留,就走出了房間去門外看守著了。
張山雨坐在椅子上,抿了一口茶水后,給瞎子打去了電話。
瞎子這個人在道上名聲不小,知道的事情也多,張山雨想要從瞎子的口中問問,關于秦嶺的情況。
電話剛打過去就被接通了,張山雨也沒和瞎子廢什么話,直接問了關于秦嶺的事情。
“和你打聽個消息,秦嶺那邊,有什么是能夠讓人死而復生的東西嗎?”
“小佛爺怎么打聽起這個事情了?”
瞎子并沒有直接稱呼張山雨一聲什么師兄,說到底,兩個人也清楚這個稱呼說出來,只會讓對方無端的發(fā)笑罷了。
“有人去杭州找無邪,要去下秦嶺的斗?!?
張山雨根本沒打算瞞著瞎子什么,畢竟瞎子已經(jīng)是知情人了,瞞著這些也沒必要。
“嘖,秦嶺這一塊就難說了,地域跨度大啊?!?
瞎子嘖了一聲,沒明說關于秦嶺的事情。
“一口價,五百萬。”
張山雨看得出瞎子就是想要錢,張山雨對錢卻不怎么在意,那么多年了,先不說張啟山留下的那些,就單說穹齊的資金,和新月飯店的分紅入賬,張山雨的銀行卡里就是數(shù)不清的數(shù)字。
“小佛爺大氣,關于秦嶺,三年前道上倒是有些消息流傳出來,說秦嶺有一棵神樹,可以,,,具象化你想要得到的東西?!?
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