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貴皺著眉頭回想了好一會后,這才說道。
“姓陳,對,姓陳,叫什么我記不清了。”
“哦,這是很久以前的照片嗎?”
張山雨點點頭,疑惑的看著阿貴,阿貴喝了不少的酒,話匣子也打開了,嘬著煙槍回憶過去。
“幾十年前的事情了吧,你看照片上的我那個時候都還小呢,太久了我也記不清什么時候的事情了。”
阿貴皺著眉毛,吐出嘴里的煙圈。
“那這里是有什么東西嗎?考古隊為什么大老遠來這里啊?”
張山雨接過阿貴遞過來的照片,繼續(xù)翻看手中的一沓照片。
“那我就不知道了,很多事情,我們小老百姓的去哪打聽,當時考古隊找了盤馬老爹運送物資,也就他知道的多一點了。”
阿貴擺擺手,提到了另一個人,盤馬。
“盤馬老爹?他是誰啊?”
無邪接過張山雨的話頭,移動椅子往阿貴這邊坐坐。
“村子里的老人了,當年盤馬也年輕,考古隊就找到他運送物資,我們這些人都不能上山的,考古隊說什么保密協議什么的,我也不懂。”
阿貴嘖了一聲,表示自己真的不清楚這些事情。
看阿貴也是說不出什么來了,無邪幾個人也沒強求,畢竟現在出現了新的線索,盤馬。
“那盤馬老爹現在人在哪啊?”
無邪遞給了胖子一個眼色,胖子開始詢問關于盤馬的事情。
“哎呦,那你們可來晚了,要是早來兩天就好了。”
阿貴坐直了身子,一副可惜的模樣,胖子還以為盤馬已經去世了,連忙擺手道歉。
“真是不好意思,我們也不知道人已經去世了。”
“不是,不是,盤馬老爹上山去了,已經去好幾天了。”
云彩連忙解釋,實在是阿貴說話的語氣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哦哦,你看看這,誤會了不是。”
胖子哈哈一笑,人還在就行,不在意人上山幾天,總有回來的時候。
在院子里坐了一個多小時后,幾個人也都收拾收拾去休息了。
云彩將碗碟收拾掉,院子陷入了寂靜之中。
房間里,燈已經關掉了,唯獨窗口透露進來的月光,帶來了些許的光線。
“師兄你今天美人計用的不錯嘛。”
瞎子躺在床上,夸贊今天張山雨對云彩的態(tài)度。
張山雨躺在另一張床上,閉著眼睛休息。
“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
此刻的張山雨,絲毫不見白天的單純,說話的語氣也沒多好,反而惡劣了不少。
“我這說實話,師兄你還不愿意聽了。”
瞎子笑嘻嘻的翻了個身,用手撐著腦袋看著張山雨的方向。
“如果正常男人的吵鬧程度是一只鴨子的話,你得是一百只。”
張山雨睜開眼睛,轉過頭看著瞎子,瞎子的一口白牙在月色下格外晃眼睛。
“鴨子的價錢可沒我便宜,我一夜才多少錢啊?”
“你要是不愿意睡覺就滾出去。”
張山雨坐起身看著瞎子,知道瞎子就是故意理解錯誤的。
“我又沒說錯,正常鴨子一只才賣幾十塊,我跟師兄你過來一趟,可沒掙多少錢。”
瞎子一副張山雨心臟,想得多了的模樣。
張山雨沉默的看著瞎子,起身抱著自己的被子打開了房間門,去敲響了隔壁無邪、張麒麟和胖子的房間。
無邪這邊,胖子的呼嚕聲震天響,但也被張山雨敲門吵醒了,胖子睡眼迷離的開門,就看見張山雨站在房間門口。
張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