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雨伸手撣了撣煙灰,這一句話下來,也算是保全了云彩的性命。
只要后面的事情云彩不插手,張山雨可以留著云彩。
但若是云彩知道的再多一些,張山雨就沒法留下云彩了。
“好。”
云彩聽話的點點頭,這也讓張山雨滿意幾分。
等無邪、胖子和張麒麟回來之后,就聽著胖子吐槽盤馬說話只說一半,還當什么謎語人,說什么會被對方害死。
讓張麒麟的神色都有些不正常了。
張山雨對這個答案也沒疑惑什么,有塌肩膀盯著,盤馬也不敢把全部的實話說出來,更不敢把自己的疑慮和無邪分析。
張山雨坐在椅子上,伸手問瞎子要煙,瞎子看了無邪和胖子一眼,在張山雨確定的眼神下,遞給了張山雨一根煙。
“他不敢說的。”
無邪和胖子盯著張山雨抽煙的舉動,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無邪走上前蹲在了張山雨的身旁。
“滿樓,你是想起來什么了?”
張山雨給自己點上煙,看著無邪緩緩搖頭說道。
“當年的事情太難說了,我一時間沒辦法和你說清楚,況且里面有很多事情,我也是不清楚的,明天我跟著你們再去一趟盤馬家吧。”
“不管多難說,你起碼說兩句,也讓我們知道些啊。”
胖子嘖了一聲,看樣子也知道是心急了,無邪沒阻止胖子,想來想法和胖子是一樣的。
張山雨拿煙的手頓了一下,轉過頭看了一眼云彩,阿貴已經去休息了,張山雨沒有讓云彩離開,轉過頭看著無邪,緩慢的說道。
“我當年帶著人來到巴乃,名義上是考古,但實際上是來送葬的。”
“送葬?送誰的葬?埋那么遠?”
無邪愣了一下,問出了一句廢話,胖子翻了個白眼沒理會無邪,順著張山雨的話繼續往下問。
“然后呢?”
“我們在村寨里找了一個人運送物資,讓他三天上一次山,其余時間都是在下水,進入張家古樓。”
張山雨皺著眉,似乎是在回憶當初的事情。
“這和盤馬說的沒差,但為什么你說有些事情你也是不清楚的?”
無邪反應過來自己問的廢話后,也不尷尬,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云彩,看張山雨的反應后,就沒管。
“村寨的位置和當年不一樣了。”
張山雨搖搖頭繼續說道。
“昨天上山的時候我看了,山上并沒有滑坡的痕跡,山體和當年也沒什么差別,村寨為什么換了位置,我不清楚。”
“位置不一樣了?”
無邪瞪大眼睛,轉過頭去看云彩,云彩連忙擺手。
“我不知道啊,我從小就在這里生活的。”
無邪看云彩也答不上來,開始皺著眉毛琢磨。
“那當年有沒有發生什么事情?”
“嗯,后來我察覺到隊伍中有人被替換了,那些被替換掉的人丟棄在湖中。”
張山雨嘆了口氣,舉起手中的煙嘬了一口,但姿勢不管怎么看都有些別扭。
“被替換的有多少人?”
無邪伸手問胖子要了根煙,蹲在張山雨的身旁一起抽。
“十一個,我讓小白帶人下去看了,全都是被殺掉的。”
張山雨看著無邪,眼底里都是確信,確定了自己沒說錯人數。
“被替換了,,,”
無邪喃喃自語的看著手中的煙,思維不斷散發,試圖解密當年的事情。
張山雨沒說話就看著無邪,想看看無邪能夠解密到什么地步。
“既然隊伍里的人可以替換,那這個村寨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