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鐲子干什么?”
“誰知道呢?”
張山雨掃了一眼黎簇手中的碗,想到了當初郎風給自己來消息,說陳皮收藏起來的東西,那些東西里就有一個碗。
“他這人啊,桀驁不馴,性子乖張,九門里當年就沒誰喜歡他的,要不是和我關系好,九門他都不會管的。”
張山雨感嘆了一聲,當初拴著陳皮在九門里的,也就只有張山雨這個人了。
黎簇看張山雨看自己手中的碗,快速的將碗里的糯米丸子扒拉到嘴中,嚼著丸子湊到張山雨的身旁,也不管什么東西了,趴在張山雨的腿邊,想要聽張山雨再說一些當年的事情。
黎簇的好奇心和當年的無邪真的是一模一樣。
好奇心起來了,就是死也得了解個清楚。
張山雨看黎簇好奇,抬手彈了一下黎簇的腦門。
“就那么好奇當年的事情?”
“好奇,我那個時候有沒出生,再說了,當年的事情估計也沒幾個人知道,師父您就和我說說唄?”
黎簇眨著眼睛看著張山雨,這正中張山雨下懷,和黎簇說這些,不就是為了吊起黎簇的好奇心嗎?
“我當年剛到九門的時候,那個時候九門在長沙,我哥是九門里領頭的人,他是佛爺。”
黎簇皺著眉看著張山雨,也算是第一次知道小佛爺這個稱呼從哪來的了,但心底里卻好奇另一件事情。
張山雨的哥哥不是新月飯店的那位嗎?
有倆哥哥?
但黎簇卻沒問,看著張山雨等著下文。
“九門的關系很好,二爺經常去梨園唱戲,三爺和五爺,也就是無邪的爺爺關系好,五爺和九爺關系不錯,三個人也玩到了一起,四爺就不提了,后來是陳皮當的四爺,六爺是個刀客,他最喜歡刀了,我們兩個每天都要切磋一番,七門當家作主的是個女性,我喊她七姐,她就不一樣了,整日喜歡給我做衣服。”
張山雨搖搖頭有些無奈,面上卻是笑著的。
能看得出來,張山雨是喜歡的。
“所以啊,我對七姐最避之不及,八爺就是我師父,也是你得師爺,八爺性子好,是九門里最圓滑的,和誰都處得來。”
“陳,,,,四爺當初是二爺的徒弟?”
黎簇原本想要喊陳皮這個名字的,但又想到剛剛不知道就罷了,現在張山雨都說了,自己還喊名字,那就是真的不懂事了,所以就跟著張山雨的稱呼,喊了一聲四爺。
喊完之后,果然就看見張山雨臉上的笑意大了不少。
“是啊,不過陳皮可不會唱戲。”
張山雨搖搖頭,像是打趣兒陳皮一般,繼續和黎簇說道。
“二爺唱戲的本事,都被小花繼承了,陳皮是半分也沒學。”
“二爺開梨園唱戲,唱的很好吧?我沒聽過,,小九爺唱戲。”
黎簇誠實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黎簇對唱戲了解不多,但覺得能開個戲園子唱戲,肯定厲害。
“唱的好的,那個時候想要在梨園聽二爺唱戲難的,一票難求。”
張山雨夸贊了兩句,也沒和黎簇撒謊,當年二月紅在梨園開嗓,那可是門庭若市的。
“不過要是你師父我去,那就另說了。”
張山雨提到這個還有點驕傲,在當年誰不羨慕張山雨,想要聽戲就直接去,人家梨園給張山雨留的有位置。
張山雨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茶杯,黎簇立馬領會了張山雨的意思,笑著給張山雨倒了杯茶遞到張山雨的手中。
張山雨接過茶杯抿了一口茶水,這才和黎簇接著說當年的事情。
“你師爺就經常和我兩個人去梨園聽戲,一天下來能在梨園待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