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嫂子點頭:“我也聽說了!據(jù)說也沒把她怎么著,就是關(guān)著,就是被嚇的不輕!”
葉舒想到了那天晚上霍亦晟說的話,就挺好奇的:“那她到底有沒有問題啊?”
陳姐:“應(yīng)該沒有,要真有問題,黃參謀長也會被影響到的。”
金嫂子:“不過那個瘋張嬸已經(jīng)定性了,這兩天整個家屬院的成員都在重新排查,確保沒有被她滲透的。”
“不過幸好,她上島的時間也不太長,就比葉舒早了半個多月。”
葉舒:“那張排長是不是會受影響?”
陳姐:“肯定的,張排長是她從小養(yǎng)到大的,她這屬于長期潛伏!”
金嫂子:“這樣長期靜默的釘子都能被拔出來!”
她一邊說,一邊沖著葉舒比了個大拇指,“你家霍團(tuán)長,是真的厲害!”
陳姐:“對!確實,據(jù)說能這么快讓她松口,也是霍團(tuán)長的功勞!審訊手段一流!”
葉舒被她們倆看的不好意思,笑了笑:“聽你們這么說,好像確實很厲害啊?”
金嫂子和陳姐倆沒想到她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都笑了!
金嫂子:“厲害!必須厲害!”
陳姐:“所以說霍團(tuán)長是咱們島上的活閻王呢!”
金嫂子大笑,然后瞅了自家院子那邊一眼,又湊過來壓低了聲音說道:
“我家倆小子早上就吵著要來玩雪,我說今天霍團(tuán)長在家,倆皮小子一聽,都老實了!”
陳姐也沒忍住,哈哈笑了起來。
葉舒嘴角抽了抽,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不該笑了,于是趕緊轉(zhuǎn)移她們的話題:
“那林大嬸呢?”
陳姐:“她應(yīng)該不是奸細(xì)特務(wù),但她身上的事兒不小,王慧蘭的事情鬧得太大,影響太過惡劣,她肯定會被從重處理,據(jù)說等咱們海島解封以后,就會把她送去派出所。”
金嫂子:“就是可憐了王慧蘭,雖然現(xiàn)在脫離了生命危險,可是以后不能生了……還好她還有個小寶。”
陳姐的臉色就有些異樣:“……我總覺得,林家小寶好像自從上次發(fā)高燒以后,變得有些不太對勁了?”
金嫂子震驚:“該不會是腦子燒壞了吧?”
陳姐面色凝重地?fù)u了搖頭。
金嫂子好半晌沒說話,良久才罵了一句:“作孽哦!”
整個家屬院差不多把雪都收集完之后,熊孩子們才被各家放了出來。
葉舒把院子門打開,讓孩子們可以進(jìn)來鏟雪。
因為最底下一層沾了臟污的雪,大人們都沒收,正好留給小孩子們玩耍。
葉舒則在家里一邊烤火一邊抄家屬院守則。
這活不急,最近島上也沒什么重要的事,所以她都是慢慢抄的。
她原本以為,大雪的天,海島上的生活會很枯燥。
卻沒想到,只要雪一停,海島上就相當(dāng)?shù)臒狒[。
小孩子們玩雪打雪仗,大人們跟著部隊小戰(zhàn)士去海邊鑿冰洞捕魚,然后回來以后清理漁網(wǎng)晾曬,清洗魚貨再凍起來。
時間忽忽而過,轉(zhuǎn)眼又過去了一周。
葉舒很明顯地感覺到霍亦晟的氣壓一天比一天冷沉了,只是回家以后,他能把身上的戾氣收起來,所以她的感觸并不太深。
除了每天摟住她親吻的時間越來越長,也越來越不規(guī)矩以外……
這天,葉舒到金嫂子的家里,請教她怎么織魚網(wǎng)。
漁網(wǎng)線和梭子都是她找漁民換來的,嗯,確切的說,是霍亦晟找漁民換來的。
之前有一天晚上,葉舒說她想織個魚網(wǎng)。
霍亦晟毫無異議,當(dāng)下就問她拿了兩元錢和一張工業(yè)票走了,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