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舒皺眉,她是很不喜歡和陌生人打交道沒錯,可也不代表自己能被人指著鼻子說教啊!
她當即問道:“請問你是陳教授本人嗎?”
那吊梢眼一愣:“不是。”
葉舒:“那你在這里說什么?我又沒找你。”
吊梢眼被懟的憋住,當場臉色就不好看起來。
旁邊幾人也同樣沒料到,葉舒看上去很嬌很軟,結果一開口竟然這么刺嗆。
眼看吊梢眼脾氣被點起來了,陳盼盼趕緊出聲解釋:“朱同學,你誤會了,這位同志不是來找陳教授看病的,她是有事情找陳教授!”
朱林莉被下了臉,不服氣,還要說什么,這個時候,邊上有個一直在打量葉舒的男生,突然試探著開口,問道:“你是不是來找陳教授上課的啊?”
這話一出,大家紛紛看向葉舒,目光都變得復雜起來。
一個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哪怕是陳教授,他醫院和學校兩頭跑,能分給學生們的時間本來就不多了。
作為陳教授的學生們,他們當然都不希望自己的老師還要擠壓原本屬于他們的時間,去帶別的學生。
朱林莉一聽,反問:“你又知道了?你看她這樣,像是來上課的學生嗎?”
男生蹙眉:“朱同學,我們不能以貌取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位同學應該是黃老推薦來的吧?”
只要是學醫的,就沒有不知道黃老的。
當下一聽到黃老的名頭,朱林莉的面色立刻就變了,像是還要說什么,但最終憋住了。
葉舒沒想到還沒見到陳教授,就已經這么多事了。
不過她掃了朱林莉一眼,當下并沒有說什么,只淡淡的問:“對,請問陳教授大概什么時候會在學校?”
男生回答:“今天上午應該不會來了,我們剛剛通宵結束了一個實驗項目,不過今天下午4點,陳教授會給我們上實驗課。”
葉舒懂了,向他道謝,然后轉身離開。
朱林莉不滿:“沒看出來你平時有這么好心啊!”
她的爸爸是學校的副校長,男生并不想得罪朱林莉,所以沒說話。
陳盼盼好奇地問男生:“劉同學,你怎么知道她是黃老推薦來的啊?”
朱林莉立刻附和:“就是,萬一她是個騙子呢!”
劉寶成挺無語的:“她一個懷孕的婦女同志,能騙我們什么?”
“再說了,陳教授走之前和我交代過的,說這兩天可能會有個旁聽的新同學要來,是黃老的學生,叫我們不得怠慢!”
朱林莉一聽,眉頭又皺了起來,不滿的吐槽:“還不得怠慢,她以為她是貴賓嗎?”
大家就都不說話了,朱林莉仗著自己是副校長的女兒,想說什么就說,想做什么就做,但他們可不行。
而且也覺得奇怪,朱林莉平常雖然脾氣驕縱不好惹,但也沒像今天這樣,莫名其妙就針對誰啊!
事實上,那是因為朱林莉一向覺得自己是他們系的一枝花,所有人的目光都得落在她的身上。
剛剛大家看到葉舒時的第一反應,刺激到她了,尤其現在又知道葉舒可能會和他們一起上課,所以她才會看葉舒不順眼,針對她。
葉舒轉身走的干脆利落,順著花壇往前,和那些醫學生并不是同一個方向,所以她聽不到他們的議論說話聲。
往前又走了幾步,轉過一個拐角,突然就看見前面三四米的距離,一個大媽抱著個一歲左右的小孩,一邊拍著背一遍著急的大喊大叫:“哎呀!乖孫!乖孫你怎么了?”
葉舒上前兩步,發現這小孩面色發紫,一副呼吸困難的樣子,忙問:“他吃什么了?”
大媽急的滿頭是汗,臉色發白語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