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春和對上媳婦兒的眼神,下意識覺得不妙。
但還是老實回答:“是新來的二號營區(qū)的一個女同志。”
金嫂子長長地“哦——”了一聲,還點頭:“女同志啊!”
任春和瞬間頭皮發(fā)麻,想要解釋,一時間竟然無從開口。
金嫂子又問:“長得漂亮不?”
任春和腦袋都大了:“我哪兒知道啊!”
金嫂子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擰了一圈:“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霍大隊長怎么讓你解決和她的問題啊?”
任春和冤枉死了:“我哪兒知道啊!和我真的沒關系啊!”
“媳婦兒,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
隔壁傳來爭吵的聲音,葉舒看向霍亦晟,不用問,肯定又是這男人搞得鬼!
霍亦晟接觸到媳婦兒的目光,也沒想否認。
他就是故意給任春和一點懲罰教訓的, 因為這件事說到底就是他在接人的過程中沒有處理好。
之前他就說過,完成任何任務的過程中,切忌和任務對象有人任何無意義的交流。
呂娟能攀扯上他,固然有她自身瘋癲唯利是圖汲汲營營的因素在,但肯定也有任春和說話行事不當?shù)脑颍蝗凰趺纯赡茼槜U上。
任春和就這么被霍亦晟擺了一道,中午飯都沒能吃好,光顧著和媳婦兒解釋,千保證萬保證了。
到了傍晚的時候,忙完了公事,任春和終于可以騰開手解決這樁冤案了。
但他并沒有直接去二號營區(qū)。
他中午在家里憋屈的要死,下午再見到霍亦晟的時候也不敢直接問,于是去找了兩個負責看守二號營區(qū)的戰(zhàn)士來問話。
總算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是真的晦氣!
也是真的委屈!
所以,一得空,立馬就回了家。
彼時金嫂子正在做晚飯,雖然經(jīng)過一個下午,葉舒已經(jīng)把事情的大體經(jīng)過都告訴她了,但她還是氣不過自己男人這么蠢,這么容易給妖艷賤貨留鉤子。
所以看見他回來,她就當沒看見。
任春和是來解決事情的啊,當然得好言好語地勸了啊:“媳婦兒,你要相信我,你跟我一起去二號營區(qū)吧,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他要當著媳婦兒的面,好好給某些人一個教訓!
他也是奇了怪了,居然有女人如此大膽,就這么上趕著攀關系的啊?!
金嫂子存心給他一點教訓,就不吭聲。
突然,外面?zhèn)鱽硪魂嚰鼻械哪_步聲,有個戰(zhàn)士大喊起來:“葉舒同志!不好了!出事了!”
葉舒也在做晚飯,昨天伙食太好,晚上睡在炕上又太燥熱,全家都有些上火,所以今天就準備做些簡單的清淡的菜。
才剛把食材都收拾好,突然就聽到了外面的喊聲。
霍亦晟并不在家,她走出去開門,問道:“什么情況?”
小戰(zhàn)士氣喘吁吁:“二號營區(qū)那邊打起來了!有人受傷了!情況不大好,您快跟我去看看!”
葉舒心頭一驚,顧不得廚房了,立刻就往外跑。
畢竟救人是有黃金時間的,容不得她墨跡。
恰好看到金嫂子出來,就拜托道:“我廚房里還煮著東西,幫我把火滅一下吧,還有乖乖他們,等下天黑了就在你家玩會兒!”
金嫂子已經(jīng)很能習慣她這邊一遇上事兒馬上就要走的情況了,當下“哎”了一聲,就往她家走。
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她很熟練地去廚房,從火膛里抽了兩根柴,把火勢調(diào)小一些,又往鍋里加滿了水。
這樣不至于燒壞了鍋,炕也會一直暖著。
她萬一忙到半夜回來,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