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的扣子。
和父親一起吃飯,根本不需要在意形象。
三饒酒杯都空了,一旁的傭人連忙上前倒酒,她們都是梁家的死忠,身份不僅是傭人那么簡單,她們也是梁家安保團隊的一員,同樣擁有超強的戰斗力。
“對了,明你和我去一趟h市吧,我約了蕭昊夫婦吃飯。”梁安國道。
梁夜“…………”
蕭昊!
蕭筱的父親。
“好。”梁夜應了一聲,但聲音卻很。
即使蕭昊夫婦多次表態梁夜不虧欠他們,可梁夜的內心始終覺得是自己的錯,是自己沒有照顧好蕭筱。
蕭筱是蕭家的獨女,女兒遇難,蕭昊沒有繼續在官場待下去,選擇了提前退休。否則的話,以他的能力,早在一年前就能晉升。
蕭筱的母親徐子茜目前還在大學任教,不去授課的時候,她就會待在自己女兒的房間里,看著她曾經用過的物品流淚。
梁夜最怕的,就是面對他們。
在這一年多里,梁安國經常會和蕭昊見面,和他吃飯品茶,就像是多年的老友一般。
兩人都為梁夜和蕭筱的遭遇感到難過。
梁安國看到兒子眼神深處的難過,問道“還是在感到愧疚嗎?”
“恩。”梁夜點零頭,沒有否認,“我答應過他們,會好好照顧蕭筱,會給她一場最完美的婚禮。”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樹與樹的距離,而是同根生長的樹枝,卻無法在風中相依。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樹枝無法在風中相依,而是相互嘹望的星星,卻永遠沒有交匯的軌跡。
兩饒愛情得到了世饒羨慕,可最終卻只剩下梁夜孤身一人,這終究是一個悲傷至極的故事。
“喝酒!”梁安國不愿再去揭開兒子的傷疤,再次舉起了酒杯。
深夜,梁安國將兒子送回了臥室。
梁夜很難得的喝醉了,后來他獨自喝了三瓶茅臺,江龍攔都攔不住。
身為父親的梁安國沒有阻攔梁夜的瘋狂,以梁夜的能力,這些酒下肚并不會山他的身體。
他知道,兒子需要發泄。
回到自己的臥室,梁安國站在窗前,往前布滿繁星的夜空,長長地嘆了口氣。
梁安國拿起一張從來不敢在梁夜面前出現的照片,癡癡地看了許久,自言自語道“他會一直難過下去,我安慰不了他,你該回來了。”
“但,他會接受這份消失了這么多年的親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