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的兒女們自然奮起抵抗。
易有缺輕輕搖頭,心中滿是無奈與糾結(jié),暗自想道:如今自己來收保護費的行為算不算為虎作倀呢?
只是,他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九月此刻的實力已經(jīng)今非昔比,她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睛緊緊盯著易有缺灰袍之下猩紅的眼睛,卻并未認出他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主人。
她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這位神族使者,你們之前的那位同伴已經(jīng)被我封印在涂山之上。
既然你們是一伙的,那一會,我就把你們封印在一起吧!”
易有缺聞言,眉頭微皺,他無奈地問道:“一定要這樣嗎?”
九月冷哼一聲,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你們神族想要我當(dāng)你們的寵物,簡直是癡心妄想!是你們先不仁,我們只是奮起反抗而已。”
易有缺再次嘗試解釋:“就沒有商量的余地嗎?我真的只是來收保護費的。”
九月堅定地搖了搖頭:“沒有任何余地!你們神族每年來青丘,不是要這個就是要那個,哪里管過下界生靈的死活?”
“還想我伺候你們?絕無可能,我九月今生只屬于主人一人。”
白淺聞言,驚愕地看向九月:“女兒,你難道已經(jīng)認主了?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繼續(xù)閱讀,后面更精彩!
她深知狐族認主的分量,那是需要將身心都交付給主人的。
九月微微低頭,臉上泛起一抹紅暈:“母親,我本來也不想瞞你。女兒接受主人給予的力量時,就已經(jīng)跟主人私定終身了。”
白淺驚訝地追問:“那男人是誰?”
九月抬頭,語氣堅定而溫柔:“他是一位年輕的仙人,叫易有缺。”
易有缺聞言,忍不住輕咳了幾聲,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
他什么時候跟九月私定終身了?他怎么完全不知道這回事?
夜華聞言,心中涌起一陣難以言喻的失落,他心中愛慕的女子,居然已經(jīng)心有所屬。
他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白淺身上,那抹不經(jīng)意間的溫柔與堅韌,讓他有種似曾相識之感,只是一時半會,也不知道他們是在什么地方見過?
無天鬼王剛剛被白淺封印住,此刻只敢畏畏縮縮地躲在易有缺身后。
他心中暗自懊惱,感覺自己的極道魔功還需要繼續(xù)突破,否則遇到實力強勁的對手,他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經(jīng)過此戰(zhàn),他回到鬼族后更加勤奮修煉,為日后成為滅世鬼王奠定了堅實的基礎(chǔ),但此刻的他,只能選擇沉默與順從。
白淺知道女兒已經(jīng)私定終身,眼神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既有對女兒的擔(dān)憂,也有對狐族多情且癡情天性的理解。
她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與祝福:“但愿他不會辜負你才好。”
九月聞言,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她堅定地說道:“母親請放心,主人他是一個十分溫柔的仙人,為了他,女兒付出一切都心甘情愿。”
易有缺一臉無奈,哭笑不得道:“這……付出一切,大可不必!”
白淺怒目而視,大聲說道:“你懂什么,我們狐族是可以為所愛之人付出一切的,所以你們神族可以死心了吧!”
易有缺語氣急切道:“那……我們可以走了嗎?!”
他此刻只想快點帶夜華和無天鬼王離開,畢竟他們是一起來的,他也必須把他們帶回去。
至于青丘狐族的保護費,已經(jīng)無所謂了,他寧愿接受魔神的處罰,也不愿逼迫她們。
然而,九月卻上前一步,她的眼神變得堅定而冷冽,仿佛在這一刻,她不再是那個溫柔癡情的女子,而是青丘的現(xiàn)任女君,擁有著無盡的力量與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