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跟老娘在這耍滑頭。
蘇宛筠的刀子繼續向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他的耳朵已經切下來1/3了,“告訴你,等老子把你的耳朵割下來之后,再去割你的鼻子,嘴巴。
哦,對了,還要挖你的眼睛。
你應該知道,老子這個人說話算數。”
她邊說著,刀子邊用力,說話的功夫,這個耳朵已經割了一半。
陸博宇在一旁,靜靜的看著蘇宛筠,沒有上去阻止。
因為他知道,小筠的情緒已經憋了太久。
需要釋放。
再加上這人罪該萬死,只要留一口氣,弄不死人,就算公安知道了,也沒有問題。
范老四的心底里開始發怵,照這樣下去,耳朵真的會被他砍掉,不止耳朵,他剛說的那些,肯定都會做到。
看著這中年男人,跟那姓魏的,也沒有啥長得相似的地方啊。
這人跟他到底是什么關系?
蘇宛筠一直盯著他,發現他眼珠轉個不停,便知在思量什么。
冰冷的眸子如刀劍般射向他,“范老四,你就算不說我也知道。
你舉報魏立民,是受人指使。
就是不知道,用你的這條命,維護的那個人,會怎么想你?”
見她不說話,又繼續道,“肯定會覺得你死的太好了。
這件事要是暴露出去后,就算是你沒死,背后的人,也會想辦法弄死你。
因為只有死人,才會真正的守住秘密。”
她切割耳朵的手,依舊在繼續,
“你這個耳朵如果真有問題,魏老先生在的話,肯定會給你看好的。
你卻將這樣,時刻為百姓著想的人,舉報到那樣的地方。
讓他的身體和精神,都飽受折磨。
你簡直就是卑鄙小人。”
她看了一下,耳朵只剩一丟丟沒有割下來。
見他一直閉著雙眼,她也不猶豫了,咯吱咯吱兩下,整個耳朵掉了下來。
蘇宛筠拿到范老四跟前,強迫他睜開眼,“好好看看,這就是你的耳朵。
也沒看出什么問題呀。
難道耳聾是另一只耳朵的問題?”
“啊……”
他憤怒的慘叫聲,在屋子里回蕩。
蘇宛筠嫌棄的掏了掏耳朵,“不要叫了,老子聽得到。
既然你不說,老子就陪你好好在這玩。
咱有的是功夫,看誰耗得過誰。”
她又揪起他的另一只耳朵,開始準備切割,割了兩下又停了下來,“哎,我突然想起一個更好玩的。
像我這么善良的人,自然要爭取,讓你的這個耳朵,跟你多待一段時間。
我應該也一點點切割,就單單這個小小的耳朵,就可以切十幾刀呢。
這樣玩兒才解悶兒嘛。”
她這樣說著,便開始實施起來。
同時在心里腹誹,范老四真不是一般的難對付,要換做別人,早就撐不住了,這真是個難啃的硬骨頭。
如果一直不說怎么辦?
想起空間里還有上次,給大牛吃剩下的藥,索性再給他重磅一錘。
掏出藥迅速的塞到他嘴里,讓他咽了下去。
“老子也看出來了,不管怎么折磨你,是不會說的,老子也沒工夫,在這跟你耗時間了。
告訴你吧,這是個毒藥,一個小時后必會毒發而亡。
現在你應該會有胸悶的感覺,慢慢的感覺愈加愈烈。
到一個小時后,你就會七竅流血而亡,并且尸體都會化成水,該怎么選你自己看著辦。”
范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