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話聽起來咋怪怪的?”陸塵有些不解地打量著鐘麗琴好奇道:“鐘美女你這是啥意思?”
“沒啥意思!”鐘麗琴輕咬紅唇,站了起來,背上了包包朝陸塵答道:“走吧,該出發(fā)了?!?
說完,這美女挺了挺胸,正要朝門口走去。
“喂,等等!”陸塵喊了一句。
“有事嗎?”鐘麗琴轉(zhuǎn)過身望向了一旁的陸塵。
“你……你的大門沒關(guān)。”陸塵用手指了指鐘麗琴胸口的衣領(lǐng)道:“注意形象啊!”
“啊……”鐘麗琴低頭一瞧,見胸口露出白花花的一大片,不由得俏臉通紅。
她連忙伸手將鈕扣扣了起來。誰知,這美人衣服的鈕扣有些太緊了,鐘麗琴扣了半天,竟然沒能扣上。
陸塵只是站在一旁靜靜地觀望著,做一個(gè)安靜的吃瓜群眾。
“看什么看?”鐘麗琴抬眼一瞧,見陸塵正大瞪了眼睛在看自己,便沒好氣地朝他上了一眼道:“還不快幫我,什么人??!”
“啊……這個(gè)我怎么幫你啊?”陸塵被這美女的話給雷住了。
“你幫我扣?。∵@衣服的扣眼可能太小了?!辩婝惽僖Я艘Т郊t著臉道:“我自己不好出手。你幫一下我吧!”
“好吧!”陸塵只好將手伸了過去,認(rèn)真地幫這美女扣起鈕扣來。
他只用了不到二十秒的時(shí)間便幫這美女扣上了胸前的三顆鈕扣。
“這扣眼不緊?。 标憠m微笑著拍了拍這美女的衣領(lǐng)答道:“很容易就扣上了啊!”
“是嗎?”鐘麗琴不服氣地挺了挺胸膛道:“看來,某人沒有少幫女人解鈕扣??!這都輕車熟路了?!?
“輕車熟路?”陸塵苦笑著嘆了口氣道:“老實(shí)說,我還是第一次幫女人扣鈕扣好不好?!?
“沒錯(cuò),扣上是第一次?!辩婝惽倮湫χ鴳坏溃骸敖忾_恐怕就是無數(shù)次了吧!要不然,手法咋這么熟呢?”
“你怎么會(huì)有這樣的想法?”陸塵有些無語了,真是橫豎都是個(gè)錯(cuò)?。?
“算了,不說了。你和別的女人咋樣,那是你的事情。我又不是你的女朋友,我也無權(quán)干涉。”鐘麗琴挺起胸膛,順勢(shì)用手拉了拉肩膀上的包包答道:“走吧出發(fā),瘦老黑估計(jì)也到了,咱們先去酒店的大廳瞧瞧吧!”
“老黑是誰?”陸塵不禁有些好奇。
“他是我找來的一位眼線。手上有些絕活,稍后見到了他,你說話得悠著一點(diǎn)。這家伙為人狂妄自大,向來不會(huì)把別人放在眼里。要不是我親自把他給逮著了,他也不會(huì)服我。更不可能成為我的眼線,也不可能改斜歸正。”鐘麗琴朝一旁的陸塵叮囑道:“此人是個(gè)老混混,搶過東西,偷過東西,近兩年才改斜歸正,在酒吧里頭做DJ,我讓他幫我暗中調(diào)查那些毒販子,幫我們破過不少案子。也算是一個(gè)人才吧!這人雖然狂妄自大,但為人還算正直,懂得大是大非。稍后你多讓著他一點(diǎn)?!?
“行,沖他幫你破了不少毒品案,我就敬他是條漢子?!标憠m一臉?biāo)斓爻婝惽俅鸬溃骸奥犇愕摹N冶M量讓著他一些?!?
“這還差不多?!辩婝惽佥笭栆恍?,打開了房門,喊了一句:“跟上!”
“嗯!”陸塵應(yīng)了一聲,立馬跟了上去。
兩人剛出房門,便聽“滴答”一聲,很快,便從隔壁房間里頭走出兩位染了紅毛和黃毛的年輕妹子。
倆妹子長(zhǎng)得還算清秀,看上去十八九歲的樣子,臉上畫著煙熏妝,和二人清秀的長(zhǎng)相,反倒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咦,隔壁房間里還真是兩位妹子?!辩婝惽僖姀母舯诜块g里出來的是一對(duì)妹子,不由得好奇地朝陸塵輕聲嘀咕了一句:“還真被你說中了,真不明白,你是怎么猜中的。”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