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你這個時候入局最合適不過了。以往很多男人聽說梅總是克夫命無人敢追,或者想嘗試梅總也不給機(jī)會。畢竟如此高傲的女人也不好接觸。現(xiàn)在可不一樣了,那傻子趁梅總上洗手間的功夫竟然要去強(qiáng)阿婷,這必然會讓梅總心生恨意,一腳踹了那傻子。如此一來,她內(nèi)心里必然會空虛。這時候的空倉期是最好入局的。畢竟,這等少婦剛剛品嘗到了男人的滋味,正是最想男人的時候,恰好這時,她身邊又沒有男人。你小子一旦接近,那可真是干柴烈火,雪中送碳一點(diǎn)就燃啊!”眼鏡男一臉猥瑣地朝寸頭男鼓勵道:“哥們,加油,你肯定能睡上梅總,發(fā)財(cái)了別忘記帶兄弟我一把哈。”
“哈哈,哥們你放心,我睡上梅萍了,肯定少不了你的好處。”寸頭男也得意地笑著拍了一下眼鏡男的肩膀。
“好說,好說!”眼鏡男笑著咽了咽口水,朝別墅大廳里頭瞄了瞄,見此時的阿婷被陸塵推開了。
而阿婷則跌坐在椅子上,一副衣裳不整,看上去十分沮喪的樣子。看上去,還真像是剛剛遭遇了壞人的侵犯似的。
他掏出手機(jī)對著里邊狠狠地又拍了幾張照片,這才得意地笑著朝寸頭男喊了一句:“哥們,走進(jìn)去,咱們替阿婷出頭去。”
“走!”
二人互望一眼,得意地笑著朝別墅大廳里頭走去。
此時的阿婷,剛剛被陸塵推開了。
她心里氣啊!心中暗想,自己白送給那姓陸的傻子,他竟然連碰一下的欲望都沒。這讓阿婷很是失落。
雖然,她是抱著作局的目的來的,但是她怎么著也沒有想到,陸塵會對她沒有半點(diǎn)興趣。這也太打擊人了。
阿婷又氣又怒,她索性再次來到了陸塵的身旁,往他身上貼了過去。
“你干嘛?”陸塵用手指著阿婷怒罵道:“你個叉燒包,自己把裙子脫了做什么,我可不稀罕看你。”
“哼,是嗎?我就不信還迷不到你了。”阿婷不服氣地扭動著身子,并抱住了陸塵。
“沒勁!不感興趣。”陸塵冷笑著搖了搖頭道:“你是我見過的女人當(dāng)中,最沒有品味的。”
“氣死我了,你個混蛋。本小姐脫了給你白看,又不收你丫的錢,你竟然還嫌棄上了。我……我和你沒完,你個臭流氓,白嫖黨。”阿婷有意沖了過來,伸手就要去抓陸塵。
這一幕正好被剛剛趕到的眼鏡男和寸頭男看到了。
眼鏡男大聲喝了一句:“阿婷,你這是怎么了?這小子把你怎么了?”
“親愛的,他……他強(qiáng)我。”阿婷一看是眼鏡男過來了,便有意裝作一副很是委屈的樣子,當(dāng)場便“哇”地一聲哭了起來,指著陸塵破口大罵:“這混蛋解了我的鈕扣,還扒了我的裙子,這會兒又把我的絲襪給脫了,他想強(qiáng)我,你一定要替我作主啊……”
說著,她趴在椅子上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作出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
“怎么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梅萍已經(jīng)上完洗手間,和長發(fā)妹子一起回來了。
她看到這一幕,不由得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梅總,你來得正好。”阿婷用手指了指對面的陸塵一抹眼淚道:“這混蛋趁你去上洗手間的時候,要強(qiáng)奸我,他解了我的鈕扣,扒了我的裙子,還把我的絲襪給脫了。”
“這怎么可能,陸塵肯定不是這樣的人。”梅萍一個勁地?fù)u頭。
顯然,她不相信陸塵是這樣的人。這小子加她這樣的大美女?dāng)[在面前,都不忍下手,又怎么可能會看上阿婷這等相貌平平的女人呢!
“梅總,我知道我沒有你好看,身材也沒有你好。”阿婷冷笑著一咬牙道:“可這小子偏偏就是對我動手了,我想他大概是看到我的胸大吧!這男人吃慣了山珍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