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我想強的,要強的,都只有你,沒別人!
當蘇言望著他,一本正經又分外誠懇的說出這句話。
寧侯……
直直盯著她,好一會兒沒吭聲。
蘇言與他對望,大眼瞪小眼,直到感到眼酸,率先移開視線。
又不是小孩子,先眨眼也不算輸。
“看來,你在市井的這幾年,不止是變得粗野了,還學會勾引男人了。”
寧侯說完,看她一眼,轉身走人。
看著寧侯的背影……
寧老夫人都說她粗野,又會勾引男人了,這是嫌棄吧?那怎么沒把人發落,還直接走了?
蘇言說她會勾引男人?
原來告訴他,想強了他,不是死罪?而是被認定為勾引?
當你告訴一個男人,想強了他時。他給出的回應不是‘你找死’而是,‘你在勾引’!
這答案意味著什么呢?
蘇言所有所思。
被說天閹的北荀亦,回去大發雷霆。如果不是身邊人拉著,他能把沈英打死。
好在他自己也還有幾分腦子,也不想在被人說天閹的時候,又被傳出性情暴戾。
“滾,給本殿滾出去!”
將渾身是傷的沈英一腳踢出去,北荀亦倒在軟榻上喘著粗氣,心里火氣總算是消了一些。
“你是不是找死,這種東西怎么能送到這里來?”
“可,可這是大宗寧侯送來的……”
“誰送的都沒用,殿下不需要這個。拿走,快……”管家話還沒說完,就聽北荀亦滿是不快的聲音傳來。
“在門口嘀嘀咕咕什么,有事給我進來說。”
“是!”管家應著,狠狠瞪了那小廝一眼,抬腳進屋。
小廝拿著東西,滿是忐忑的跟在后面。
“說吧,在外嘀咕什么?”
北荀亦開口,小廝低頭看了看手里東西,低聲道,“回殿下,這是剛剛寧侯派人送來的。”
“什么東西?”
“奴才不知,只是來送禮物的那人說,此物主治天閹,讓小的一定要交給殿下……啊……”
話沒說完,一個茶杯落在頭上,小廝本能驚呼一聲,隨著感覺一抹溫熱從額頭流了下來。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第一反應撲通跪下請罪,不敢伸手去擦額頭。
“滾,給我滾出去!”
小廝連滾帶爬的出去,心里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
北荀亦被人說是天閹,這事兒他不知道呀!
如果知道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把這東西拿到北荀亦的跟前,并這么回話。
看著夾著尾巴逃竄的小廝,北荀亦剛消下的火氣,蹭的又起來了。
看北荀亦這樣,管家輕輕撿起地上的東西,正想拿出丟掉。
“給我拿過來!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好東西,竟然連天閹都能治。”
天閹兩個字,說的那是咬牙切齒。
管家不敢違背,伸手將手里的東西遞上前。心里腹誹都已經氣成這樣了,又何必再看,這不存心給自己找氣受嗎?
在管家無奈的心情中,北荀亦將手里盒子打開。
盒子打開,一張宣紙,幾個名字。
看著上面名字,北荀亦皺眉,這什么東西?
疑惑在看到下面那一行蒼勁有力的字后,疑惑被解開……
比起紅顏嬌女,或小館伶兒更適合三殿下。
看到上面內容,北荀亦脖子都氣粗了,“寧脩這混蛋王八蛋,他是什么意思?”
是說他玩不了女人,只能躺在下面被男人玩兒嗎?
想著